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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篇109.体内紧缩着又快要高潮(H)

    打开浴室门,裴行驰坐在床上,把她白色的手机晃晃,笑道:“刚才阿姨给你打电话了,我怕她着急,就先接了。”

    林浅瞪着杏仁似的圆眼睛,怒气冲冲扑上去打他,“你是不是故意的?酒还没有醒?”

    男人趁势将她压在身下,扯下浴巾,双手熟练地抚弄那对浑圆的乳,软绵中带着一丝坚挺,摸起来非常舒服。

    “这儿长大了……”

    林浅想推开他,身体却违背意志,男人技巧娴熟,手指轻轻拨弄挑弄着敏感乳头,绕着乳晕搓揉,体内未熄的欲火再度燃烧起来。

    她脸一阵发烫,刚才这儿就被他含着吸裹了好久,那种酥麻空虚的感觉久久不散,小穴湿答答淌着蜜液,粘得内裤很不舒服。

    “怕什么?我告诉阿姨你在帮我收东西,一会儿送你回去,她高兴着呢。”

    “你听不出我妈那话是客气?”

    想到自己红肿的嘴唇,林浅又捶了他一下,他当然不怕了……

    “起来,我得走了。”

    “急什么?”

    男人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抚摩着阴唇,刚才的性爱让阴蒂变得特别敏感,林浅低低喘息着,不让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穴里搅弄。

    “别闹了,都做过一次了,你悠着点。”

    裴行驰解开拉链,让早已硬挺的阴茎露出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自己,在湿滑的肉缝上磨蹭了几下,龟头强硬地挤了进去。

    什么叫悠着点?

    他刚才的表现林浅不满意?快两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嗯……”

    大势已去,林浅紧张得不行,担心回去时间太晚,摇着小屁股,不断紧缩着狭小的阴道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唔……”

    快感从神经末稍蔓延开,男人爽得不停喘气,挺着鸡巴使劲戳弄,龟头对着那凸起的软肉,不断抽插撞击。

    “啊……啊……”

    林浅浑身如触电般抖着,两瓣阴唇紧紧夹着男人棒身,嘴里低声哀求道:“别撞那里……别撞那里好不好……我受不了……好难受……”

    女人穴里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吮吸吞绞着自己的肉棒,她体内紧缩着又快要高潮,裴行驰被绞得浑身哆嗦,差点射出来。

    “放松点……”

    两人呼吸急促,抱得越来越紧,男人的大手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抚摸揉搓,林浅头脑空白一片,阴道紧咬男人龟头,颤栗着到了高潮……

    她闭上眼低低喘息着,指尖突然传来一丝凉意,倏然发现自己无名指上被套上了枚闪亮的钻戒。

    “林浅……”裴行驰吻了吻她的指尖,“我知道这样很仓促,但每次和你分开后,我心里就特别忐忑,老害怕你变卦,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回去,向叔叔阿姨提亲,先把结婚证领了,你想要什么求婚仪式我都补给你好不好?”

    男人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如清风般掠过,钻戒在葳蕤灯光下熠熠闪着光泽,林浅眼眶有点红,低声说:

    “你不觉得太快了?”

    “我都等了好多年了,不想再等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她还是不敢相信,短暂的相遇会让一个人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吗?

    “什么时候啊?”男人作出思考的模样,“我也不知道,从春天到夏天,从夏天到秋天,从秋天到冬天,你知道季节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换的吗?你知道冬天转化成春天准确的时间吗?就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一样。”

    林浅被他诗剧般的表白弄得一愣一愣,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嗔道:“赖皮,竟然抄电视剧台词,幼不幼稚?”

    “幼稚也比你刚才叫我悠着点好。”裴行驰心里还是耿耿于怀,那话是嫌他年纪大吗?心里有点委屈,“林浅,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我才不说呢,谁让你现在求婚?天寒地冻到处都不好玩。”

    “我们可以去瑞士……”

    “看傻狍子吗?”

    裴行驰纠正她:“瑞士可没有这个。”

    “谁说没有?你不就是!”林浅瞪他一眼。

    “对,我就是。”男人低低笑起来,看她的眼神越发温柔,“我是傻,不然怎么这么晚才找到你?当初你把我推到湖里,我就应该直接把你抱走,那你早就是我老婆了。”

    ……

    换妻篇完结章:往后余生都是你(二更)

    “浅浅,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

    探视室里,姜涛隔着厚厚玻璃凝视着对面的女人,头发被剃光后他整个人面相凌厉了不少,只有那双眼睛,看着她时还一如既往地温柔。

    林浅红着眼,勉强笑笑:“宣判那天我也去了,坐在最后面,你没有看到我。”

    她还清楚记得法庭判词:

    “被告人姜涛被控于去年十二月三十日,于西贡码头257号故意伤人,检方采纳的鉴定意见显示,受害人创伤性面瘫,身体多处烧伤,失血性休克,构成重伤三级,本席认为社会服务令不足以反映事态的严重性,监禁无可避免,本席就其指控罪名以36个月为基本量刑基准,扣除认罪可得的减刑,裁定刑期为30个月……”

    “姜涛,我来是跟你说声对不起的,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我应该耐心一点……我只是想和你离婚,没有想你坐牢。”

    男人眼睛注视着她青葱的手指,自嘲地笑笑:“我并不冤枉,其实当时我本来是想杀了裴行驰,再杀那个姓乔的女人的,是他们合伙欺骗我,你又不理我,我心里很痛,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望着冰冷的墙壁失神,我匕首都买好了,可想到那样做你肯定会很伤心……”

    “这些日子我一直反思,浅浅,还记得以前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吗?书生和未婚妻约好日子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他看。

    一名遇害的女子躺在海滩上,一个路人看了眼,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那具女尸是书生未婚妻的前世,第二个路过的人,给过她一件衣服,所以她今生和他相恋只为还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那个把她埋葬的人。

    我曾以为,自己是那第三个男人,所以这辈子我们才能结为夫妻,但我没有珍惜,被欲望迷了眼,浅浅,如果有来生,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对你,和他比谁更好,下下辈子你就会答应再嫁给我了……”

    他很想再抚摸下曾属于自己的那张娇俏脸庞,他的妻子,唯一让他心动过的女人,指尖动了动,终是没有抬起来。

    两人中间隔了道冰冷的幕墙,咫尺天涯,再也过不去了。

    **

    走出森严压抑的监狱,林浅长吁了口气,阳光洒在路边大榕树浓浓碧碧的枝叶上,珠光翠绿,树影斑驳。

    她眼睛却倏地亮了起来,那个要和她携手一生的英俊男人,正站在树下等着自己。

    刚才临走时姜涛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浅浅,如果下辈子你同时遇到我和他,你会选谁?”

    当时自己脑子里想起和裴行驰领证那天在朋友圈发的新婚宣言:

    “这只小兔子终于同意让我带她去看全世界。”

    “这个傻狍子不会再把我弄丢了吧?”

    曾以为接纳这男人需要很长时间,但其实能治愈你的并不是时间长短,而是真正认清心意。

    那天裴行驰说自己从没有说过爱他,她很想把网上看过的那段话讲出来:

    “青梅竹马不是你,情窦初开不是你,只愿细水长流是你,柴米油盐是你,白首是你,往后余生都是你……”

    男人看见她出来,张开双臂,林浅笑了笑,快速朝他跑去……

    欢喜缘1.归情田

    皎白的月光透过镂空雕花窗棂漏入屋内,紫檀八仙立柜上,博山炉香烟袅袅,沈氏倚在细木塌上假寐,外面一阵脚步声响,丫鬟繁霜掀开帘子进来笑道:“太太,大爷回来了。”

    沈氏又惊又喜,直起身连问道:“此话当真?大爷不是前儿来信说还有两三日才能到?”

    话音未落,一身型颀长男子快步踏来,也不等丫鬟掀帘,径直走到母亲沈氏面前躬身作揖。

    来人姿容俊美,面如冠玉、鼻若悬胆、一袭冰蓝色锦缎长袍说不出得清新俊逸,正是顾家长子顾青宴。

    男子嘴角含笑,朝沈氏恭敬问安:“母亲一向身体可好?”

    “好、好……”

    沈氏激动不已,连应了数声,雾灵山贼祸为患数年,这次青宴奉旨剿匪大获全胜,手擒贼首立下赫赫功劳,仕途更进一步也未可知。

    她抬手抚上儿子清隽的脸颊,一双俊眸漆黑如墨,他从小锦衣玉食,外出这一月风餐露宿,军营又没个贴心的人随身服侍,想来日子过得也并不舒坦,心里不由又悲又喜。

    自己本是御史大夫沈安嫡女,嫁与六品通判顾原山为妻,顾原山婚后借岳丈提携,官职一路升至从二品江南布政使,夫妻倒也算恩爱和睦,可惜好景不长,怀次子时父亲遇刺意外身亡,她悲伤过度,孩子出娘胎先天不足,养到三岁不幸夭折,顾原山却在她生产后把从小伺候的通房石芸提了姨娘,接连生下两名庶子,大有和她这正房夫人分庭抗礼之势。

    顾原山去年又纳了个年方二八的美貌小妾玉桃,极其宠爱,夫妻情分更是淡泊。

    好在青宴自小聪慧过人,才思敏捷,少年时又机缘巧合得了宁王青眼,刚及冠就领了守备将军一职,石姨娘的幼子顾宇舒身子孱弱,曾经娶一童养媳冲喜,还没来得及行礼顾宇舒一命呜呼见了阎王。

    大丫鬟兰麝素来伶俐,端来梨木镌花椅服侍顾青宴坐下,亲手泡好清茗奉上,沈氏母子絮絮聊了些闲话,见天色不早,儿子过来又未带小厮随身伺候,忙吩咐丫鬟拎来盏玻璃风灯,一番叮咛让好生护送大爷回锦墨居安歇。

    兰麝接过风灯娇笑道:“太太还是我去吧,您吩咐给玉姨娘调制的安神丸,今儿药房刚巧配出来了,我送大爷回去时给姨娘送去。”

    玉姨娘大名沈妍玉,是沈氏远房侄女,人如其名长得如花似玉,两年前许给顾青宴作良妾。

    顾青宴今年二十又一,尚未娶正妻、少年时曾定下一门亲事,光禄寺卿裴文之女,正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谁知裴小姐命薄,未及笄就病逝,后来又与奉天府丞的嫡次女孙碧议亲,谁知孙小姐上山进香路上竟遇奸人强迫,为保名节坠崖身亡。

    顾青宴的婚事就此耽误了下来,一来这些年他随宁王东奔西走志不在此,二来无形中背着“克妻”名声,合适的人选一时也难以确定,他眼光又甚高,非名门贵女不聘。

    正妻虽未定,锦墨居却住了不少莺莺燕燕,除沈氏做主娶进门的良妾玉姨娘,另有名分的通房四名:柳枝、弄影、素衣、霓裳,皆是一等一大美人,府里也收用过些貌美丫头,提着风灯扭腰款款前行的兰麝就是之一。

    这兰麝刚碧玉年华,是沈氏面前有些体面的大丫头,被顾青宴收用后本可向太太求个恩典,最不济也能和柳枝等混个通房,单独住一间屋成半个主子,可她识文断字又素有些心计,暗忖论姿色自己虽过得去,但远远比不过大爷新纳的素衣、霓裳,去了锦墨居最多也是个通房,别说得伺候以后进门的大少奶奶,就连对着玉姨娘也得低一等,哪有现在在太太跟前做个体面丫头得脸?

    更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大爷孝顺,每归家必上太太处请安,十有六七兴致上来都会与她弄上一弄,听说锦墨堂雨露均沾,玉姨娘和几个通房不过各自轮几宿,她细细一想,论次数之多自己反而拔了头筹,反正已经是大爷的人,多在太太跟前尽心伺候几年,立下些功劳,到时直接挣个姨娘当岂不更好?

    ps:欢喜缘新开了,男女主故事线和前期发文改变很多,排雷见文案,第一次写古言,宝贝们的支持是我继续的动力啊!

    欢喜缘2.梅林欢(H,二更)

    再说大爷风流成性,心思不定,就算是个天仙放进屋过几日也淡了,柳枝前面也有两个美貌通房打发出去配人,还有年初被大爷赏给部下的琼脂……

    刚才太太提议暂停锦墨居妾侍的避子汤,说石姨娘这些日子央求老爷给三爷顾景行定下了门好亲事——嘉州知府次女阮菱,要是他抢先一步生下男孙,无论嫡庶,总占个“长”字,还有那小妾玉桃,整日妖妖娆娆迷得老爷七荤八素,天天进她的屋子,若有喜,这后院就要变天了……

    她站在一边伺候,不由动起了心思,要是自己能先于玉姨娘和柳枝等人生下一男半女,这辈子也算终身有望,一会儿经过梅林,怎么也要引得大爷入自己一回,那粗壮的驴物捅进穴内,再把浓稠的精水满满射入花壶。

    兰麝既打定主意,一进梅林,就拿景茜红明花抹胸下一对高耸乳儿往男人胳膊蹭去,嘴里娇滴滴唤道:

    “大爷……您可回来了,这去了一个多月,奴家可想死你了,刚才你也不理人家……”

    顾青宴勾起唇哂笑,他欲望本就强烈,又多日未接触女人,有道是军中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这兰麝丰乳肥臀,身段着实不错,刚在母亲房里见她穿着烟霞银罗花绡纱上衣,藤青靡子长裙,扭着那又圆又翘的臀伺候自己用茶,早惹出一身燥火。

    现在这骚丫头主动求欢,他也不想忍,搂着兰麝先亲了个嘴,一双手伸进她衣襟里,握着那对又白又大的乳儿用力揉搓,手指在坚硬的乳尖不住打圈挑逗,笑道:

    “浪货,你倒说说想爷什么?”

    兰麝娇吟一声顺势倒入男人怀中,只觉得男儿雄性气息入鼻,刺激得许久未被肉棒进入的小穴淫水直淌,呼吸急促,抓着顾青宴胯间驴物上下套弄,嘴里断断续续呻吟着:

    “奴家……想爷……用这巨物磨奴家的骚心子……好痒……嗯……”

    果然骚浪,顾青宴眯起眼,兰麝这丫头床第之间筋骨瘫软,穴儿紧致,每次肏弄她时肢体乱摆,嘴里淫言浪语不断,和那倚翠阁的头牌玉琦也不相上下,更与在太太身边时的端庄得体大相径庭,但自有一番说不出的妙处。

    何况伺候男人很有本事,云收雨散后,跪下用小嘴舔舐棒身残余的精水,勾得自己再次入巷。

    梅林有两间精致雅舍,供顾青宴闲暇时饮茶观花之用,他在此处收用过几个漂亮丫头,和兰麝也曾欢好过,绕过一扇乌木雕花刺绣屏风,径直将她推在紫檀细木贵妃塌上,一件件扯去衣裳,茜红肚兜飞去,很快将她剥了个精光。

    “大爷……”

    兰麝两只手虚掩着丰满的乳娇笑道,烛火摇曳下,女子面似芙蓉,眉如柳,一双美目氤氲着万千风情。

    顾青宴分开她两侧大腿,拇指拨开阴唇,那处早泛滥成灾,淌着靡靡淫液,他伸手抚摸着敏感的阴蒂,手指插进花径抽送,“啊……”兰麝扭着臀左右摇摆,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大爷……好舒爽……奴还想要您的巨物入进来……”

    这骚蹄子,还真把自己当娼妓,奴家也不说了,和那些青楼女子一样自称奴。

    顾青宴把手指上沾着的淫汁涂抹在兰麝丰腴的乳上,狠揉了把,满手滑腻,他唇边微微勾起了抹冷笑,将兰麝两条腿拉起盘在自己腰间,粗壮肉棒对准湿答答的穴口缓缓推挤开,“噗呲”一声,火热的龟头直入花心深处。

    身下女人“哎哟”浪叫着挺起肥臀迎送,顾青宴不慌不忙缓缓抽插,享受穴中嫩肉的吮吸,嘴里笑道:

    “兰麝,爷今儿回来还没有去姨奶奶屋,先入了你的身,夹紧点,可别真让爷难以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