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终末篇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可迷惑的同时,小腹中却也彷佛有一串火苗在悄无声息地燃烧。

    。

    然后,就在芙蕾雅踌躇着与那份快乐对抗着的时候。

    两根触手以闪电般的迅捷撕开了芙蕾雅的白色裤袜,将芙蕾雅的内裤也蛮横地咬断,逼迫芙蕾雅露出那在金色斗气光芒之下依旧显得白皙粉嫩的秘所。

    狼王的股间未曾有任何毛发与暗沉的色斑,初生婴儿一样纯净的粉嫩花唇会撩拨出一种像食欲一般的性欲。

    。

    「——」。

    可怕的事实让兽王用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错愕地将视线向下,那斗气散发着的光芒中,触手冲她的股间钻出来,尖端的锐利牙齿还衔着内裤或是裤袜的碎缕,好像在向芙蕾雅炫耀它们刚刚做过的事情。

    白之死被极大的震惊给刺激到口不能言,她做梦到想不到自己会被欺侮成这个样子,而之后她还会面对什么,这些触手又会怎么对付她,这都给芙蕾雅带来了未知的恐惧。

    。

    另外一根自肉壁钻出的触手给了她解答。

    。

    那触手有一掌宽,与当时折磨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时的触手形制一模一样,上侧有着紫色的外壳,下侧是柔软的,布满了意义不明的细密吸盘和软绵绵的细密触须,每一根触须的直径大概和乳头一般,长度则近似于半根手指,质地非常的柔软,整根触手看上去也有着很高的柔韧性,可以大幅度的弯曲,如今正将布满吸盘的那一侧对准着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兽王。

    。

    芙蕾雅尚且不明白这种触手的威力何在,可若是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那两个冒险者,以及早已经离芙蕾雅而去的星与月看到了这种触手,恐怕会立刻羞耻脸红并决定转身逃走——哪怕是对于久经性爱,下体已经被玩弄到对常规爱抚没有感觉的妓女,恐怕都会在这天生为给盖亚女性带来快感的构造面前高潮到崩溃,更不用说芙蕾雅这种最多只浅尝辄止地玩弄过自己阴唇和阴蒂的处女了。

    。

    那根向芙蕾雅股间钻去的凶器,如今已经撑开了芙蕾雅的双腿。

    两侧的肉壁也知趣地放松了对少女下半身的钳制,在那充满吸盘和纤毛的触手贴在芙蕾雅那颤抖着微微分泌出花蜜的阴户上之前,那两根负责撕开芙蕾雅的裤袜与内裤的触手也开始了它们的动作——它们非常清楚如何将最粗暴的快感送给这位在战场上如同恶鬼一样的兽王。

    从它们的口器中喷吐出了数根比发丝粗上几倍的灵活触手,随后将那些纤细的触手纷纷塞入了芙蕾雅的阴唇之中。

    。

    「呜?!」。

    在危机感和耻辱感的浸润下,这位少女对身体的敏锐程度远超平常,她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阴唇瓣中迎来了纤细的闯入者,这种身体被突破的感觉让芙蕾雅的身体顿时绷紧。

    身体内部被侵入带来的第一个感觉是恶心,随后便是刺激,黏膜被直接骚弄的感觉是芙蕾雅从未体验过的。

    。

    被侵入了…我的身体…被触手给…。

    眼下的情况不允许她想太多。

    触手在进入芙蕾雅的阴唇后并未向再深处前进,而是向左右两侧掰开了芙蕾雅的大阴唇,逼迫芙蕾雅露出内里那薄桃色的小阴唇,那曾薄薄的肉唇在质地上已经开始接近内里的膣肉,有着相当的敏感程度,至于另外的触须,则直接翻开了芙蕾雅在阴户顶端的阴蒂包皮,那层小小的雨伞一样的嫩皮被剥开,露出了颜色比小阴唇稍浅的,由黏膜包裹的阴蒂——现在的它比黄豆还要小个几圈,可却是每一个女性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地带。

    。

    将大阴唇与阴蒂包皮全部剥开,其余的触须则开始快速地移动起来,为芙蕾雅做着外阴的按摩。

    凭借着自身的柔韧与有力,那纤细的事物对少女敏感的花唇发起了责难,对少女身体的品尝颇具循序渐进的味道,触手针对性地揉搓着芙蕾雅的外阴,就好像在帮这位狼王重新认识自己作为女性的这些器官。

    。

    「咕!!呜嗯!!」。

    只是这样的按摩,就让芙蕾雅的双手用力攥紧,身体开始激烈地扭动想要逃避。

    而在这种情况下,那根大触手对于阴部的贴合,更是以官能刺激的方式给了芙蕾雅沉重的一击。

    。

    不断蠕动的粗纤毛将芙蕾雅被剥出的小阴唇甚至阴道口都照顾到,吸盘更是无规律地啜吸内里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阴蒂尤其被重点照顾:每一个吸盘套上芙蕾雅的阴蒂之后都会立刻缩小,变得能够与那蜜豆紧贴到严丝合缝再给予吸吮,那位性刺激而生的蓓蕾被刺激的一瞬间,芙蕾雅会感到身体内部有一道电流划过。

    。

    「呜!!!呜呜呜!!呜!!」。

    少女如同疯掉了一般拼命地甩动着螓首,那瞪大的眼中泪水蓄积得更加汹涌,芙蕾雅看上去马上就要被欺负到落泪。

    可芙蕾雅仍旧忍住了,她不想这么狼狈的掉泪。

    可这种快感实在是刷新了兽王对于性刺激的认知,那是一种可怕的快感,与乳头被啃咬吸吮的快乐合流之后直接灌入了芙蕾雅的大脑,彷佛冲破了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