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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干翻高傲精英,录制强暴夕阳红肥B的全过程,没想到吧还有克系发展

    白星乘差点没被苏冥吓背过气去,他挣扎着回头看,正好看到萧砾城和白夫人的背影,出门吃个饭都能碰见自己妈妈和朋友,宇宙真是太小了。他连忙抬头仔细看了看酒店的名字和规模,心脏虽然还在蹦蹦直跳情绪倒是平和了不少。

    “你能不能别那么龌龊,我妈还不能和萧砾城一起吃个饭吗?”

    苏冥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目光看着他,心想:你这些年到底怎么活过来的?你真的二十八岁吗?都这个点儿吃个屁饭,他就没想让你妈回家你不知道吗!

    苏冥没长个的时候这种事遇的多了,故意选很晚的时间段请吃饭、选散场很晚的场次看电影,这样就有足够的理由说太晚了别回去了。苏冥冷哼一声:萧砾城果然比他还不是东西,连朋友的妈妈都不放过!不过换个角度想,如果萧砾城一开始就是奔着白星乘他妈去的呢?不然怎么解释他和白星乘认识二十多年还只是朋友关系,白星乘不够激发人的兽欲吗?

    苏冥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看白星乘的眼神越发同情,白星乘让他想起了初恋破灭时的自己。

    “妈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苏冥拉着白星乘的手,“放心,我罩你,我帮你揍他丫的!”

    苏冥连拉带拽地把白星乘带进酒店,白星乘所有反抗都被苏冥用武力镇压了,苏冥搂着他的腰,像真正的情侣那样。

    这家酒店以人形机器服务生和仿生人服务生出名,这两项技术刚问世时,曾有社会学家悲观地预言机器人和仿生人会在各个领域取代人类,人类将会成为科技的奴仆,可能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即便人形机器与仿生人的外表再怎么与人类相似,逻辑模式再怎么与人类相同,它们依旧无法成为社会的正式成员。

    酒店大厅十分热闹,时不时有盛装的男女走过,某一层似乎正在举办高端宴会。

    苏冥躲在茂盛的白兰花盆栽后,看到载着萧砾城和白夫人的电梯合上门后,立即招来一个人形机械服务生办理入住。

    白星乘试图甩开苏冥的手,声音里带有一丝颤抖,“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开房?”

    “这家酒店的电梯是刷脸的,不开房连电梯都进不去。” 操作界面淡黄色光映在苏冥英俊的脸上,他上传完自己的影像后有把白星乘拉到头像框处,“还得定和他们一样的楼层,电梯只会把人送到预定的楼层,即便你想去别的层也去不了,机器就是这点最讨厌!”

    “你知道他们住几层?”白星乘有点头重脚轻,但他没让苏冥看出来。

    苏冥用一种关爱智障的语气说:“电梯有层数显示啊。”

    “那么远,还有模糊保护,你也能看清?”

    “那当然!”苏冥骄傲地说,“机甲驾驶员专用的视力表我能看到最小那行,那届两千个预选生里数我视力最好!”

    那你怎么没进军校的机甲院?白星乘有点好奇:能看清机甲驾驶员专用视力表最小那行的万里挑一,属于特殊才能,即便其他条件不好也有大概率会被破格选拔,为何……

    萧砾城和白夫人的房间在六十八楼,苏冥选房间的时候特意瞧过了,六十八楼被预定的房间有两个,苏冥在两间房中间选了个房间,奸夫淫妇不是在左就是在右,二分之一的概率,不小了。

    电梯是透明的,站在里面可以看到人造气层外的浩瀚宇宙与城市的璀璨灯火。

    “活生生我被捧上天,就算在半路炸了也是耀眼瞬间……”白星乘看着苏冥浅金色的头发,大脑里不自觉地蹦出这句歌词。

    苏冥订的房间是一件海洋主题的情侣房,房间没有明显的分隔,中间有一个贝壳形状的水床,房间的灯光像蓝色的浪潮一样,一叠一叠的。

    “你觉得在左边还是在右边?我从窗户翻过去。”

    “我不知道。”白星乘烦躁地说:“不需要坐到这个地步。即使他们真的……那也是我家的事……”

    苏冥回头看他,他平时屌屌的坏坏的,自带凶狠特效,此时面无表情的脸上却透露出一股悲悯。他用过来人的语气说:“如果你不反击的话别人就会一直欺负你,这是群体的规则。”

    白星乘想说这不一样,只有不成熟的少年会觉得面对不公反击就好,但是人与人之间,尤其是家人之间,很多事情并不是回合制的你出一拳我出一拳,人的感情很复杂,白星乘想要的不是一吐胸中怨气,他想要的是“安全感”。

    苏冥爬上阳台的动作让白星乘感觉不安,对于捉奸他也太热情了点吧……

    “你先下来。这是六十八楼。很危险。掉下去你就成雪里蕻炒肉里的雪里蕻了。”就像是在拯救预备跳楼的自杀者的消防员,白星乘小心翼翼地靠近苏冥,企图乘其不备抱住他的腰把他弄下来。

    其实苏冥从阳台上失足掉下去的结局才最好,白星乘就能脱离这个暴君的控制,他被苏冥玩了屁眼的事永远不会有别人知道,他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白上校。

    但他完全没朝那个方向想。

    温柔的人。

    “我先翻到左边去,如果不对,我就喊找错门了那对狗男女在隔壁,你直接去堵他们就行了。”苏冥看了白星乘一眼,“啥是雪里蕻?炒肉好吃吗?”

    “还行吧,就那样,没有你的烧饼夹肘子好吃。”白星乘充分发挥为人师表的作用,苦口婆心地劝说:“你还是下来吧,万一隔壁是毒贩,把你打成豆瓣酱夹都夹不起来只能用勺子一勺一勺盛可怎么办?”

    苏冥心说你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有吃货属性呢!

    白星乘越说越来劲,“即便小萧就在隔壁,你这么贸然进去,会被他扁成新鲜出锅的毛血旺的,他的拳头可厉害了,捆他一只手能打两个你!”

    “呵呵,要你管,以为我摆不平啊!”苏冥弯下腰,像一只蓄力的豹子靠腰腹的力量从一个窗台跃向另一个阳台,重复两次后,苏冥回身冲白星乘打了个没事的手势,接着他拉开窗帘闯了进去。

    白星乘看着他的背影,预想中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很平静,无论是豆瓣酱还是毛血旺的气味都没有传来,因为苏冥在入侵的瞬间就被三个彪形大汉制伏了。

    满身大汉的苏冥被按在地上,脸皮紧贴地毯,稍作挣扎熊掌一样的大手就压得更紧,颅骨都能被挤变形,苏冥要是不识相绝对分分钟变成一滩筋头巴脑!

    “抓到老鼠了。颜委员长。”

    颜鸢委员长坐在沙发上,拿着茶杯,正优雅地品茶。颜鸢委员长长得不错,不同于白星乘带有忧虑的温柔,不同于萧砾城总是不高兴的严肃,更不同于小妈漫不经心的清冷,颜鸢委员长看人时有种咄咄逼人的魄力。

    这可能和他的经历有关系,他出身优渥,毕业于联盟星最高学府里,手握多个学位和各类证书,人生一路都很顺遂,他的儿子颜榛就是他的翻版。

    “是苏小冥啊。”颜鸢委员长把茶杯放下却没叫保镖把苏冥放开,“怎么有空到叔叔这儿玩了。”

    去你妈的叔叔,跟谁在这儿套近乎呢!苏冥一边跟地毯摩擦摩擦一边在心里咒骂着。

    见苏冥不说话,颜鸢委员长也不生气,但他依旧没让人松开苏冥。对于苏冥这种翻窗户夜袭的下流行为,颜鸢委员长心里有数——这小子是冲小榛来的。

    两个孩子在高中那点事他早就知道了,年少轻狂而已,谁没有过呢,只要之后别走错路怎么样都可以。

    是的,在颜鸢委员长的眼里,苏冥就是条错路。苏冥之前的成绩一塌糊涂,只有体育成绩有可能是真的,他的性格桀骜,在学校并不合群,只有垃圾才和他混在一起,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在打架斗殴。而颜鸢委员长的儿子颜榛,从小就是优等生,他和苏冥同岁,却高了苏冥两个年级,已经在其他星系完成了交换课程,等他再从联盟星后勤部队回来,履历刷满,就更不是苏冥这种尘埃可以高攀得上的了。

    他的儿子从来没让他失望过,所以……他更不能让苏冥成为儿子光亮生命里的暗影。

    颜鸢委员长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将一条腿放到另一条腿上,用傲慢的眼神和语气对苏冥说:“年轻人迷糊一点可以理解,但不能迷糊一辈子。小榛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会同意你们俩的。趁早放弃吧。”

    苏冥小朋友觉得此刻脑袋上充满了大大的问号:浑蛋你话可说清楚了,谁他妈想和你儿子在一起,你什么时候瞎的?老子当年没打他是因为老子脾气好,不是看上他了,更不是怵你!

    “明白的话我就把你放开。”

    “明白!”苏冥咬牙切齿地回答,浑身大汉实在是太热了,他都流汗臭臭了,这一身汗味别人隔老远就能闻见他还怎么帮白星乘捉奸??!怎么揭露萧砾城那家伙的丑恶嘴脸??!

    颜鸢委员长眼神示意保镖们放人,丝毫没注意到苏冥头上暴起的青筋,即使注意到了他也不会在意,人的一生如果太过顺遂缺乏黑暗势力的毒打,那就也会缺乏对他人的共情,不然他不会说出“听说你在追求萧砾城,他确实合适你,生母不详的孩子们会比较有话题”这种点燃炸药桶的话。

    白星乘在门外咣咣咣一顿砸门,他到底还是担心苏冥的,如果房门再不开他都打算用军队的方式暴力拆门了,如果还不行,他就报假警说隔壁有炸弹。

    苏冥一边用毛巾压住额角的伤口止血一边将门开了条缝,侧身给他让了条路出来。屋内一片狼藉,三个彪形大汉栽倒在地,椅子都被干碎了,和破碎的地毯凑成一地五彩大拉皮。

    “你……”白星乘不觉得苏冥的身手有多了不得,但他的爆发力确实好,而且有些小聪明,打趴三个保镖并不是没有可能。

    苏冥一声不吭地走进主卧,颜鸢委员长正倒在那张柔情大床上,苏冥抓着他的衣领就是一顿左右开弓,打了他十二个巴掌。

    “你做什么……”白星乘急忙阻止苏冥,“你要杀了他?”

    床上的颜鸢委员长眼眸紧闭,脸颊高高肿起,衣领散开,露出脖颈的白腻,他的呼吸很微弱,仿佛随时破碎的蝴蝶。

    好像没有什么菜名和蝴蝶有关吧……

    “杀了他?想得美!”苏冥牙缝里透出一股子狠劲,白星乘的心不由得跟着下坠。

    “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你去,把光脑的摄像功能打开!”

    苏冥是个很骄傲的人,因为骄傲所以记仇,颜鸢这个贱货敢揭他的伤疤,他就要这个贱货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讽刺我是生母不详的孩子,好啊,我就向全宇宙直播联盟星迪尔亚腊星系的颜鸢委员长是怎么像婊子一样被肉棒干翻的,看看谁更丢人!至于后果……苏冥没想过也不在乎。

    颜鸢委员长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极显身材,苏冥将镜头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最后将镜头定在颜鸢委员长的腿间。

    上身的衣服苏冥压根没管,直接伸手去脱颜鸢的裤子,不得不说颜鸢一个快四十的人了身子保养的倒还不错,一双腿丰润合度,不肉不柴,大腿内侧肌肤雪腻触感动人。

    苏冥将颜鸢双腿拉开,毫不客气地揉弄他腿间那处神秘的妙境。

    “操,够骚的啊,蕾丝内裤。”

    苏冥把镜头拉近,一条蓝紫色花纹复杂的内裤便清楚的出现在屏幕上。正常人绝对想不到平日里衣冠楚楚强势逼人的颜鸢委员长私下竟有这样一番光景,内裤花式不但风骚淫荡,中间竟然还是分开的。

    苏冥的手指往里面一扫,嗤笑道:“难怪穿鸡穿的内裤,原来颜鸢委员长是个双性人啊!”

    颜鸢的性器上有一丛浓重的毛发,把本就肥厚的肉穴衬托得更加肥软,可能是因为年纪的缘故,颜鸢的肉穴颜色要比白星乘的嫩红色暗上许多,是一种沉闷的夕阳红色,苏冥一看颜色就不喜欢,“颜鸢委员长看起来人五人六的,别是个被人玩烂的烂货!”

    苏冥将镜头继续拉近调高亮度,两手各出两根手指插进颜鸢肉穴,将其粗鲁地拉开,白光直直地打进轻易见不到光的淫穴里,明白地记录着肉穴里面的情形,大概是药物作用,或者天生淫荡的颜鸢给全宇宙面子,即便神志正昏睡着阴道内部却开始缓缓蠕动,一吸一收间一股清凉汁液便淌了出来。

    “哈。果然!”苏冥的手指接连抠了几个位置,几乎照到深处的子宫口,但是那片象征贞洁的薄膜却始终不见踪影。

    “全宇宙的观众朋友们,颜鸢这个臭婊子已经被人干过了,妈的,难怪我一进门就揍我,是不是被我撞破奸情了?你其实天天撅着屁股让保镖们轮流干,还乐得不行吧,对不对啊?”苏冥脱掉衣服,露出年轻而嚣张的身体,对着昏睡的颜鸢发狠道:“你的屄今天会乐疯的!”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都是苏冥花样肏弄颜鸢的过程。

    颜鸢的阴道深浅生的挺标准的,肉褶不多,弹力还一般,刚开始插的时候苏冥心里不停蹦出“就这”“就这”的嘲笑,觉得肏块五花肉都比肏他有意思,几个来回后苏冥才渐渐琢磨出滋味。

    颜鸢的肉褶少但是宽,需要大幅度的抽插才能体会到宽肉褶的凹凸美妙,肉穴弹性一般不软不硬,正适合全力开垦,不用担心一使劲就弄坏,而且颜鸢的子宫口合得并不紧,龟头往上一撞,可以享受到中间小孔带来的气流冲击。

    苏冥听药贩子说过他的恋人。(苍天啊,一个禁药贩子竟然有恋人,还是个大美人!)说他的恋人就是花心很深很紧的类型,龟头往上轻轻一撞就能让他身躯乱颤酸麻难当,药贩子心疼他,每次上床都要让对方泄过几次才敢玩花心,憋得药贩子特别煎熬。药贩子虽然是在诉苦,眼睛却笑眯眯的充满了甜蜜,苏冥被恶心够呛,心想他做爱当然是自己爽最重要,他以后绝不玩麻烦的类型。

    颜鸢就是不麻烦的类型,苏冥干得大开大合,每次都整根进入再整根拔出,龟头重重地往花心上撞,硬生生把柔嫩的花心撞凹进去。颜鸢虽然昏睡,身体却很清醒,出水收缩一点也不含糊,嘴里甚至会发出妖媚的呻吟助兴。

    “嗯……嗯……啊……好深……好涨啊……”

    “啊……啊……受不了……受不了呀……”

    “不要啊老公……轻点……哦、哦、哦——”

    苏冥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轻你妈逼,老公你妈逼啊!苏冥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争取每个角度都肏到,紧致湿滑的内壁贪婪地吮吸着这根带有杀气的凶残肉棒,流着口水又软又糯地讨好它,甚至把主动把它往花心里面吸。

    你不是觉得自己很牛逼吗,不到四十岁就敢和我爸爸争权的高材生、委员长、联盟星精英,嗯?要不是老头子上了年纪珍珠元帅即将退役,时无英雄,不然哪儿轮得到你上场献丑!在老子面前你就是条最烂的骚母狗,老子要让全宇宙都知道你的骚样!

    苏冥在颜鸢的夕阳红肉穴狠狠冲刺,将这只肥屄干得又肿又烂,最后顶着花心射出浓精,将精液灌满颜鸢的子宫。射过之后苏冥并不着急退出来,而是提着颜鸢的双腿将他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姿势,确保精液不会流出来。

    既然你说我生母不详,那你就怀个生父不详的孩子好了,当你挺着个大肚子在街上走的时候,面对别人询问的时候,那种屈辱与羞耻,保你永生难忘!

    苏冥拍摄的影片并没有直播出去,他还保留了点最后的理性,起码要做个后期把自己的脸挡住。苏冥推开门,白星乘就守在门外,中途三个保镖醒了一次是白星乘挨个儿把他们敲晕的。

    白星乘靠着墙,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有些涣散。苏冥踢了他一脚,“怎么?我干他你馋了?要不要进去双飞,3P我也没意见。”

    白星乘额头上滑下冷汗,他强撑着意识对苏冥说:“小……心……”

    你话说全啊小心什么啊?苏冥心头一震,周围的声音像是鸡蛋壳一样从这个世界剥离,眼前出现一股朦朦胧胧的白雾,时间、空间、像化开的芝士一样被慢慢撕扯开。

    在倒下前,苏冥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的声音像清澈泉水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