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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章节,请勿点击

    酒吧里人来人往,但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一个人身上。

    那就是只穿着风衣,唇角笑得漫不经心的美人宁晚身上。

    他身上像有一种纯欲的魅力勾得人欲罢不能,魂牵梦绕,他的视线没有为任何一个人停留,但又多情妖娆。

    他像是真的无意间走进了这个酒吧,根本没有发现哥哥在楼上一样。

    他觉得厌烦了,拒绝了几个人的靠近,这时候他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男生。

    五官精致长相优越,眉眼间有着隐藏不住的桀骜叛逆气质,穿着黑色宽松西装和白色跑鞋,耳骨上钉着一排的红色宝石耳钉。

    真是个热烈又漂亮张扬的……高中生啊。

    他站在宁晚面前,一直都是被情书表白的男孩子第一次遇到心仪的对象,耳根都有点淡淡的红,假装不耐烦道:“他们都没我好看,你跟我走吧…”

    宁晚自己是老师,对学生一向很有耐心,他笑了一下,惊艳的眉眼像勾人狡黠的猫。

    一下子勾到了高中生弟弟的心里去,那弟弟脸都烧了起来,受不了的别开了眼去。

    “你成年了吗,弟弟?”

    宁晚问他,纤长的手指在镁光灯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俨然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猎人还是猎物。

    “今天刚成年。”

    弟弟答道,有一点儿幼稚的骄傲,然后抬起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巴巴的看着他。

    看得宁晚心里不忍,然后伸手答应了他的邀约,两人向一边的卡座走去。

    “喂,你还好吗?”

    燕宸戏看够了,可不敢再刺激好友了,谁让是他发短信告诉宁晚他们在哪的。

    季霖怒极反笑,笑出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架势,把眼前的酒一推。

    抬起头来歉意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忙,你先随意。”

    “什么事啊……这么急!”

    燕宸不满道,可愣是不敢伸出手来拦住他,以他敏锐的直觉和多年来跟季霖的交情,这绝对是他好友最恼火的一次。

    这边宁晚在高中生的卡座聚会里一直像个花瓶般听他们吵闹。

    高中生弟弟怕他无聊,时不时的转过头来跟他说话。

    令人失神的酒精气息喷洒在两人之间,宁晚的侧脸更为好看,喝了点儿酒,上了点儿浓郁的胭脂色,更像是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般,粉颊红唇。

    看得高中生弟弟心痒不已,忍不住凑了过去,意乱情迷之间,把他抵到了卡座上。

    呆呆的问了一句:“姐姐,我能吻你吗?”

    宁晚笑了一下,是那种带着宠溺意味的笑容。

    却在下一秒他要亲到自己脸颊时,站了起来,说要上洗手间,留下高中生弟弟一人怅然若失,心里还有点儿难过。

    宁晚在看到哥哥走了的时候,就有点儿慌了,他走到了酒吧后巷,想看看哥哥的车还在不在那儿。

    夜晚静谧,然后一阵风袭来,有一阵薄荷凉烟的味道传来。

    他抬头一看,就看到哥哥半依靠在墙壁上,挺拔的身姿慵懒的靠在那儿,像是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的绝佳猎人般。

    不过就一个眼神就看得宁晚浑身酥软,像是从心脏口过了电一般。

    手里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烟,衬着指尖那点儿飘渺的星火忽灭灭亮,他的容貌半隐在黑夜里,让人看不清楚,宁晚却莫名的有一点儿心悸的感觉。

    “本来想抽完这根烟再去找你的,这样我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季霖看着他,语气还有点儿无奈,随意的勾了下手指,朝他笑道:“过来吧。”

    宁晚就像是中了蛊一般毫无意志力的朝他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抱住了哥哥。

    呜咽着控诉道:“都怪哥哥,我等了你这么久……结果你还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啊…别……哥哥…”

    婉转的呻吟弥漫着骚意,宁晚的身子一碰到哥哥的,就会自己个儿骨头酥骚,软得像滩水一般。

    哪儿的骚意都隐藏不住,就像是发春的母猫般,拿爪子勾着男人的衣角,不让他走。

    季霖显然也是真动了气,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一下揉掐住了宁晚脆弱的咽喉。

    沿着那凸出的骨节上下摩擦,像要把他彻底禁锢在掌心一般。

    眸色沉沉,宁晚讨好的伸出一点儿嫩粉色的舌尖讨好的舔弄着哥哥的手掌心,像是讨奶喝的小羊羔一样。

    喉咙被掐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不像是害怕,更像是在勾引男人的情欲。

    “是吗,可是我还是很生气,怎么办呢,小晚…”

    季霖说完,把手指忽然就捅进了他的唇舌之中,抵着喉咙口捅干了几十下,动作狠戾。

    湿滑滚烫的口水将他的手指完全的裹住,像是花穴肉道将鸡巴尽情的吮吸吞磨出水。

    他沿着舌腔上方勾弄剐蹭了个百来下,越来越多的口水银丝顺着他合不拢的唇角流淌到了胸口。

    宁晚仰起头,眼眶通红,舌头不停的缠咬住哥哥的手指,吮吸的滋滋作响,像在尝什么人间珍馐一般。

    就像是哥哥每次吸玩他的骚逼一样,尖锐的犬牙咬着他的阴蒂儿拉扯着最大。

    咬得那一颗无辜敏感的烂阴穴豆儿像要滴血了一般,充血大得都躲不回尿道口儿。

    直把他舔吸啜玩得喷了一腿根都是淋漓的水痕,像是泻了透明的尿水一般争先恐后的直涌而出。

    哗啦啦的水声嘘嘘声,又急又丢人,他不能合拢一丝丝腿根,只能在男人的奸视下泻了个一干二净。

    带着骚味的水儿浇到了男人的肉棒和床单上,像是发了洪水一般。

    喷得没完没了,艳丽的逼肉都被玩得肥厚了不少,宁晚连脚趾都蜷缩发抖,从白嫩阴户里探出头来的骚阴蒂翕和着,痉挛发颤,被玩到了极致。

    想到了上次经历,宁晚看似保守的风衣底下只穿了一条蕾丝丁字裤,奶头硬挺得顶在了哥哥的胸膛上。

    花穴儿忽然涌出了一阵黏液,湿淋淋的花唇渴望起了硕长的烫硬大肉棒将它完全塞满贯穿,分开再捅到亢奋高潮的鲜明快感,让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失魂落魄的极乐快感。

    宁晚伸长了嫩舌像舔肉棒般舔得毫无羞耻之心,到处都是溢出来的口水,又淫又媚,姿态孟浪放荡的没了边。

    眼尾是湿润带水的勾人艳红,明明应该觉得痛苦,他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

    他喜欢看哥哥为他生气,眼里只有他的模样。

    那手指捅干他喉咙的样子让他想起他们上次交叠在一起,以69的姿势互相玩弄彼此的感觉真是太快乐了。

    他把哥哥的鸡巴塞到了大半根根到口腔里,那大鸡巴已经快堵到他的嗓子眼口去了。

    感觉那鸡巴快要捅到了他的食道里一样恐怖快乐,让他喘不上气来,窒息般的浓烈快感。

    连呼吸都无法掌控一般,涎液直流,口水四溢,狼狈得要了命。

    却也畅快得下体淫水直流,嘀嘀嗒嗒的流下,汇聚成一滩水,痒透了的阴唇一张一合的,想象着鸡巴能快点儿插进来让他爽透。

    像只小傻狗般趴在哥哥胯下浓密的雄性阴毛里,全身上下都沾染着哥哥的味道,闻到他腰身发软。

    那舌头啜吸着哥哥滚烫的鸡巴,鸡巴刚从他的骚穴里抽出来,被他的淫水侵染得又腥甜又有一股儿浓郁的骚味。

    他光闻着,刚高潮过的骚穴就像饥渴空虚的肉蚌般不停的张合着,收缩筋挛着,吐出一股股兴奋的淫液来。

    稍微一抠挖那被大鸡巴上下刮磨得充血红肿大的烂阴蒂骚豆儿,他都忍不住浪叫高喘了一声,粉颊臊红。

    嫣红色又饱满白嫩的一对椒乳儿胸脯像被雨水拍打了滚着露珠摇摇欲坠一般,抖出香艳的肉浪来。

    粉桃般猩红硕大的马眼,那孔眼被他的喉咙口吸裹住,一片柔软湿热的舌腮压磨着。

    感觉到哥哥圆硕马眼沟壑的形状,像颗鼓鼓,又有满满流心的面包般。

    只要他努力的裹吸夹弄着,就能尝到里头喷出来的精水浓浆。

    肉棒柱身粗筋勃发暴突在他的口腔里蓬勃跳动钻弄,他吸的口水声啧啧作响,真是色情的没了边……

    宁晚回想着上次69时,他们交叠在一起互相玩弄彼此性器时的场景,心里忽然紧张的砰砰直跳,丁字裤吸饱了水,卡在了肉缝里。

    不知道哥哥要怎么惩罚他,以为这样他就会恐惧吗?

    不,他真是太期待了呢,希望哥哥能恶狠狠的欺负他,最好用肉棒把他的骚逼给肏坏。

    “唔……哈……哥哥,小晚下面好痒,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哥哥用大鸡巴狠狠的惩罚晚晚吧……”

    他边说,边把哥哥的手带到了风衣里。

    上面什么都没有,娇腻的乳肉触感直接接触上手掌。

    季霖阴沉的冷笑一声,手指揉捏住了他的硬挺乳头,色情得蹂躏着,玩的宁晚身子又酥软了一点。

    涂了唇蜜的红唇微启,一副欠肏的浪荡模样,主动挺起饱满的胸脯上那一颗骚硬鼓红的乳头往哥哥的掌心上下剐蹭。

    面色潮红,比路边的妓女还会勾引男人,哪里还有在酒吧周旋在男人之间的半点冷艳姿态。

    “想吃哥哥的鸡巴是吧,那你把刚才那个弟弟叫出来,让他看着你被肏,好不好?”

    季霖的声音暗哑晦涩,从来没有这么恶劣过,眼下这么一说,是真的被气到了。

    “哥哥……”

    宁晚愣了一下,哀求他道,他还要点儿脸皮,哪里敢做这种事。

    眼下也没办法了,自己把闯的祸只能自己收拾了…

    他主动蹲下来,跪在哥哥的腿间,用牙齿咬开了裤链。

    刚弄完那狰狞猩红的大鸡巴就弹跳而出,水光发亮的猛地甩到了他的脸颊上,还冒着腥臊的热气。

    滑腻熟悉的触感让宁晚还有点儿怀念,用手握拢住哥哥的大鸡巴上下滑弄,淫液沾了他一手,半勃起的鸡巴就已经尺寸骇人的厉害了……

    宁晚主动抬起腿来,用风衣遮掩着他们交合的下身,刚把肉棒顺着他娇嫩的阴唇滑了进去。

    季霖就翻身把他压在了墙上,猛的用臂弯挂住他的一只腿,大肉棒直接肏进了他的骚心。

    肉唇都被肏凹了,艰难的裹成了圆洞,狂风暴雨的暴肏差点让宁晚被肏喷出尿水。

    宁晚差点刺激的休克了过去,但他不敢,因为哥哥很生气,生气到一边肏一边让他重复一句话。

    “我是……啊……啊……哥哥季霖的小母狗…”

    “啊……哈…只给哥哥一个人肏的小骚狗…”

    宁晚哭得泣不成声,瑟瑟泪流满面,潮红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他像是被顶在硕长可怖的性刑具上祭噬的猎物般,不停的用所有感官夹弄吞吐着大肉茎。

    成了一艘随着哥哥肏干节奏晃荡的小船,大脑里一片昏昏沉沉,没有任何意志。

    只有下体被不断贯穿被鸡巴顶磨开宫口的灭顶快感,那么的激烈,快要把那娇嫩的肉逼给烫坏掉了一样。

    磨得瘙痒的肉道又射又喷,肏得宁晚痴态毕露,彻底成了个离开男人肉棒就会活不下去的荡妇了。

    季霖轻掐着他的下巴,不知道让他重复了多少遍,我是哥哥一个人的小母狗…

    “啊……太深了…嗯嗯…太烫了……骚逼要被烫坏掉了…啊……哈……哥哥…骚母狗受不了了…”

    此起彼伏的呻吟回荡在整个后巷口,忽然有脚步声响起,宁晚紧张得声音戛然而止,一阵肉穴筋挛夹紧。

    浑身颤抖,把大鸡巴差点给裹射了,花穴被磨得酸软潮吹,挂满了淫糜的潮液,把鸡巴都一起浇了个透。

    宁晚累的几乎虚脱,风衣下的双腿环挂在男人的腰胯上,花穴被肏的嫩红充血。

    水淋淋的白嫩阴户肉缝合不拢的被大鸡巴不断分开撑满,脚上只剩一只高跟鞋摇摇欲坠挂在上头了。

    说不出的怪异放荡,腰软得发酸,狼狈的不得了。

    但没办法……他知道今晚哥哥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呜……早知道就不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