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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含美酒,吊手挨肏(第14章彩蛋)

    尽管江南之行两人已算得上风驰电掣,待回归京城也是三个多月后的事了。此行去得久,回京之后当务之急,自然是要面见圣上。两人回到京城时正是夜里,便约定先行回府沐浴更衣,待第二日一早便入宫面见父皇,禀明江南之事的来龙去脉。

    却不曾想,第二日一早,萧衡焕并未上朝,只是在上朝前派了个侍从给怀王府传了个话,说定王殿下家中有事,不去上朝了。萧衡烨不禁纳罕,心想定王府里还能有什么事弄得萧衡焕连上朝都顾不上,总不至于是定王妃——那人自与定王成亲以来便不甚和睦,这几年两人索性是分房睡的,也是因为如此,萧衡焕才能肆无忌惮地留他在定王府里,即便入了夜也不放他回去。

    左右多想无益,萧衡焕既不上朝,萧衡烨便独自把江南之事一一禀报了。这几日秋高气爽,老皇帝萧平松精神头也跟着好了些,下了朝把萧衡烨留了下来又问了许多话,末了又问起萧衡焕今日为何不来上朝。

    “只听说是家中有事,倒未听得详情。”萧衡烨如实答了。

    萧平松却笑了一声,嗓音含混道:“你们兄弟二人那般交好,朕以为他什么事都会跟你说,原来他府里的事也有你不知道的。”

    这话一出,萧衡烨禁不住捏紧了袖口。他这父皇总盼着他与萧衡焕交好,这几年更是把这些兄友弟恭的话挂在嘴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敲打他些什么。

    “是儿臣懈怠了。”忍着一口气,萧衡烨低头道,“儿臣今后自当多关心兄长些。”

    “罢了罢了,朕也是随口一说。”萧平松摆了摆手,“江南的差事你们办得极好,衡焕……也超出我的期待。这江山后继有人,朕心甚慰。”

    这话里的意思实在太过明显,萧衡烨的心一下子揪紧了。这江南之行虽说是他萧衡烨起的头,可向皇帝请求亲赴江南、一路上借着母家的关系恩威并施的的确是萧衡焕,便是在今早朝堂之上,他也没起过借着萧衡焕缺席,与他争抢功劳的念头,只是这样一来,萧平松的心里对萧衡焕,便又偏心了几分。

    若是此事促成了他将萧衡焕封为太子,后边他再想要有所图谋,就更艰难了。

    “父皇。”萧衡烨自然也不能把真正的心思流露出来,只得偏开了话头道,“儿臣今日见您,身体似乎精神了许多,想来是要大好了。江南事毕,父皇龙体也恢复康健,是百姓之福。”

    “这几日精神头好些倒是不假。”萧平松笑了笑,脸上却并无喜色,只怕他自己也知道,他早年风花雪月男女不忌,那十多年的夜夜笙歌在身子里落下的亏空终究是要还的,所谓恢复康健,也只是一句台面上的话罢了,成不了真。他一转念,又对萧衡烨道:“你兄长素来身强体壮,甚少不来上朝,你去看看他罢,别真有什么事,叫我担心。”

    萧衡烨自然只能应允。

    既得了父皇的交代,这定王府也只能亲自去一趟。萧衡烨出入定王府是常事,自然一路通行无阻,只是进了主院便觉得这府里冷冷清清,竟不知人都去了哪里。还是一个门童带着一脸畏怯给萧衡烨领了路,竟是一路领到了偏院。

    这偏院萧衡烨从未来过,这日一进到院落,便瞧见了好大的阵仗。院落里守卫奴仆整整齐齐跪了三排,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伤。院中又搁了一个刑架,上边绑着一个人,看着已是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了。萧衡烨定睛瞧去,只见那刑架后头的人正是萧衡焕,他手里还拿着一支满是钢刺的钢鞭——这人竟拿出了军中的手段,来惩治家奴。

    萧衡烨看不过去,在他伸手扬鞭时快步走过去,抓住了那只挥鞭的手,道:“你今日不去上朝,在这里发什么疯?”

    等萧衡焕回过头来时,萧衡烨才发觉这人的双眼竟是血红的,当真疯了一般。大约是见到萧衡烨的缘故,萧衡焕静了一瞬,身上的戾气才消了三分,道:“这些个恃强凌弱的奴才,早该好好治治。”

    “究竟怎么回事?”萧衡烨环顾了一圈,心中大约也明白了症结所在——这小小的院子里跪了十几个奴仆,听到他这般问,许多人怯怯地看了一眼萧衡焕背后那间小小的屋子。那屋门尚且开着,门两侧站着的人看起来也是战战兢兢,想必今日萧衡焕发疯的缘故,就在这屋子里头。

    见萧衡焕不答话,萧衡烨转身便往屋子里走。他走出三步,萧衡焕才如梦初醒地去拦,可萧衡烨步子亦快,哪里拦得住,终究还是让他看到了屋子里榻上躺着的人。

    那人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仰卧着用白纱蒙了面,显然已经死了。萧衡烨隔着白纱见到这少年便觉得心惊,不由伸手拨开了那白纱,更印证了心中所想,禁不住向后退了两步,正撞在萧衡焕身上。

    那少年肌肤瓷白,眉目清丽,双唇小巧——这一整张脸,生得竟与萧衡烨少年时有八九分像。

    有些奇异地,这人的嘴角竟挂着淡淡的笑,仿佛是心满意足着走的。

    “这人是……阿青?”萧衡烨滞涩着嗓音问。

    他只在萧衡焕嘴里听过几次阿青的名字,还都是在床事中,大都是萧衡焕要他要得太凶,萧衡烨不肯由着他弄,挣扎得激烈了些,萧衡焕便会说些“你该向阿青学学”之类的话。于是他便知道,萧衡焕身边有个奴宠叫做阿青,大约还是个极会服侍人的。

    原来竟是这么个人。

    萧衡焕仍不说话。萧衡烨走过去,伸手又把人脸上的白纱盖好了,道:“你是为了他才罚那些人?他……是怎么死的?”

    “他身子里有蛊。”萧衡焕声音闷闷的,忽而扔下了鞭子,从身后把萧衡烨抱住了,道,“他向府里管事的求药,那些人说我不曾吩咐,不肯给药,由着他受罪……我来晚了。我昨晚来时,他已油尽灯枯了。”

    “那他可有家人?”萧衡烨道。

    “他便是被家里人卖去醉香司做奴的。”萧衡焕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抱着人,心中便能稍稍宽慰些。

    他倒不是真有多心疼这个娈奴。当初他之所以会收下这个娈奴,也是因为那段时日萧衡烨总与他闹别扭,醉香司又恰巧送了批奴宠过来让他挑选,里头竟真有个与萧衡烨有个八分相像的,让他禁不住动了心。后来这阿青在他身边服侍了两夜,萧衡焕才明白只是模样相似也没什么趣味,可入了蛊的娈奴既认了主,总不好再把人丢了,便一直留在身边伺候。

    即便是昨夜回府,听人说阿青濒死,他心中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想着去看最后一眼。可当他当真看着阿青握着自己的手断了气,他却无端想到了萧衡烨,恍惚间仿佛看见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一颗淫蛊生生磨去了性命,一时间竟魔怔了似的,把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叫过来盘问,才发现那些人看自己近来冷淡了这娈奴,江南之行也不把人带在身边,便也不给他好脸色看,任他身上淫蛊发作了两月有余,竟连颗药都不肯给,生生把人熬断了气。

    “那他死前可曾说了什么?”此情此景,萧衡烨也没了和萧衡焕怄气的心思,由他抱着,目光仍锁在那白纱之下。这娈奴是被体内淫蛊折磨走的,他体内也种着同样的蛊,不免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感。

    还不只是同病相怜。真要说起来,这人会被留在定王府、最终死在这里,还是因着他萧衡烨的缘故。

    “他说,府里人都说他只是个赝品,他问我究竟是不是。”

    萧衡烨呼吸一滞。这样的问题,若非到了临死之前,这小奴只怕是不敢问的。若不是对萧衡焕有了几分真情,也是不会问的。

    “你怎么答?”

    萧衡焕把下巴搁在萧衡烨肩上,收紧了双臂,“往后不是了。”

    难怪这奴儿走的时候,脸上竟带着笑。萧衡烨想。身为奴宠,他怎会不明白自己究竟被当成了什么,只怕欺骗或如实回答,都解不开他心头的郁结。萧衡焕这话,倒是流露出了几分难得的温柔。

    “总算还像句人话。”萧衡烨道,“逝者已矣,挑块有山有水的好地方,把人葬了吧。你若还觉得难过,我今晚陪你喝一杯便是,父皇牵挂着你,明日不可不去上朝了。”

    “我不是觉得难过。”萧衡焕却道,“我是觉得怕。我怕你……衡烨,你今后别和再我闹了,好么?”

    “谁和你闹?”萧衡烨觉得讽刺,禁不住又冷笑起来,“不乖乖给你肏便是闹么?榻上这人想必是乖极了的,也没见有多好命。”说罢又挣开了萧衡焕的手,拂袖要走。

    萧衡焕大约不曾想到,他这般放软了态度,却还是激起了弟弟的怒意,禁不住也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抓着人手腕一用力,便听到骨节轻微作响。萧衡烨被他捏得疼了,只得转过身来,却又是身子一轻,被人横抱起来往屋外走去。

    屋外仍跪着十几个人,见定王抱着人从屋里出来,一个个更是抖得像筛子一样,头全埋了下去,盯着地面不敢动弹,恨不得钻进地里才好。直到萧衡焕脚步声远了,众人才畏惧颤栗着抬起头来,在确认定王已然离开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萧衡烨早该想到,对萧衡焕这人心软,无异于自取其辱。他不过是看他因为阿青过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有所不忍,才说了陪他喝一杯的话,哪里能想到最后窖里取出来的陈年佳酿,会被他这样糟蹋。

    “据说酒液被这样享用,倒比从喉中入腹更易醉些,五弟觉得如何?”

    萧衡烨被他吊着双手绑在榻上,双腿亦被往两侧拉得大张,后穴被手指玩弄开了,红莹莹的肠肉如今泛着水光,淫液的气味却被酒味全然掩盖。萧衡焕手执一壶,将壶嘴对着那后穴倒进去,没一会儿那穴里的酒液就满了出来。看着那不肯乖顺入穴的酒液,萧衡焕只觉得心浮气躁,伸出两指把他那后穴用力扣弄开来,又伸进去绞弄了一会,硬是把里面柔软的肠道全都拓了开来,再把酒水往里边倒。

    萧衡烨一身衣服早在进屋时便被萧衡焕撕碎了,此刻身上挂着的已经称不上衣物,只是些破碎的布条,被萧衡焕拿来擦了他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液酒液,又用玉塞塞了穴眼,走到案边重取了一壶新酒过来。

    这般来回往复,竟灌了整整三壶入腹。

    大约萧衡焕口中的传言不假,这几壶酒下去,萧衡烨也觉得脸上烧红一片,身上亦燥热得很。萧衡焕见他如此,却是喜欢极了,仰头给自己喂了一口酒,俯身对上弟弟的唇,把那酒液一点一点喂了进去,再提起胯下早已硬挺的粗大,一鼓作气插入了那煨着酒液的软穴。

    乍一结合,便是汁液飞溅。

    “烨儿……”萧衡焕明明没喝什么,却已醉了似的,“你里边好凉……”

    三壶冷酒下去,穴里自然是凉的。萧衡烨被他噙着唇,禁不住半闭了眼。他的穴凉,萧衡焕的那根便热得仿佛是根烧烫了的铁棍,这样顶在他身体里,当真要把他烫坏了似的。

    “把你肏热好不好?”却听萧衡焕这般说着,抱着他的身子发起狠来,“你瞧,就这会儿功夫,已经热起来了……”

    萧衡烨腹中被灌了这许多酒,如今又被粗大的性器凶狠操弄体腔,自然有些受不住,只闭着眼把头抵在萧衡焕的肩头,当做一点无声的抵抗。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同样是一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他歇了一夜仍觉得身上疲惫,萧衡焕看起来一夜未睡,身上却还有这许多力气,不但轻易把他制得动弹不得,性事上的精力也不曾削减半分。

    灌了酒的体腔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萧衡焕用性器堵着那软润的穴,冠头在层层叠叠的肠肉里抽插得如鱼得水。那些酒液总在他狠狠肏入时发出清亮的响声,那声响与平日里淫液滑腻的声音决然不同,让他更添了几分兴奋,一时间劲腰耸动不止,插得又快又狠,整个人亦如痴如醉,直到萧衡烨在他怀里泄露出了几缕泣音,才稍稍缓下了动作,伸手解开了弟弟吊缚着的双手。

    “抱着我罢。”萧衡焕道,“抱着我,你也舒服些。”

    萧衡烨自然不肯去抱,任由双手垂在身侧,身子瘫软在床上如同一条脱了水的鱼,只在萧衡焕肏进穴里的时候不受控地抽动两下身子。

    “抱着我。今晚陪我……你自己答应的。”萧衡焕的声音更低,重复道,“抱着我。”

    他身下肏得仍然凶狠,话语里却似有若无地沾上了一点脆弱。萧衡烨略略睁开眼来,正对上萧衡焕盯着他的双眸,那样沉沉地看着他,仿佛想把他的魂魄一齐吸走。

    那一双手终究还是环了上去,连萧衡烨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萧衡焕的霸道、狠厉从来吓不到他,可这人在他面前流露出的几分软弱,竟能让他也跟着缴械。

    ……或许是真的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