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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尿控制,玩弄阴茎(第7章彩蛋)

    萧衡焕为人向来专横跋扈,在床榻间的下流事上更是如此。可他近来的所作所为,却更像是吃错了药。

    似乎就是从……他在自己睡梦之中奸弄自己的那天起吧。萧衡烨这般回忆着。

    那日他从春梦中惊起,发现萧衡焕竟正压着他的双腿不住地往身子里顶弄,自然羞愤交加,给不出什么好脸色。偏偏萧衡焕还不依不饶,硬要问他方才睡梦之中为何如此柔顺可爱,竟还做出主动投怀索欢之事,是不是在梦里肖想着被他肏弄。他气急不过,便冷言冷语地嘲讽了一番。也不知那些话里究竟哪一句惹到了这现如今不可一世的定王殿下,自那日起,自己着身子就没有一日不被他下狠手玩弄的。

    前两日是玉臀拍子。连打上小半个时辰,把双臀拍得通红肿胀,连臀肉都比平时高了一块,弄得他坐不得也躺不得,更难过的是床上挨肏的时候,萧衡焕顶弄进穴、撞上他臀肉的一瞬,他总会被痛楚和快意弄得心神都要撕裂一般。

    再往前是隐奴缚。细麻的绳索在身上各处捆缚起来,尤其是双乳,性器这样的敏感处,后穴更是得到了特殊的“照顾”,一根粗长的玉势顶在里面,再用细麻绳勾勒进股间叫那玉势无法吐出。亵衣里穿着那件隐奴缚,再穿上外袍便看不出什么。旁人只当萧衡烨行动如常,却不知道他每走一步都如同走在痛苦与欢愉交融的刀尖之上,哪怕只是站着与人攀谈,一炷香的功夫,背上的冷汗也能将亵衣尽数打湿。那一天,要不是萧衡焕以中暑为由把他拉进了自己的轿子,他只怕会在众臣面前瘫软着跪到地上去。

    而这一日,萧衡焕又换了花样。

    一只锁茎笼戴在了他的性器之上,玉袋处挂了锁,那笼子便无第二人可以取下。萧衡焕自昨天夜里起就把它戴在了萧衡焕的玉茎上,算来已过去整整一日。玉茎上戴着这东西,自然是无法解手的,萧衡烨知道这些机窍,当日里索性便不喝茶,只稍稍用了点膳食,连汤也不敢喝。

    可偏偏这日是八公主的诞辰,宫里办了家宴,萧衡烨自然也得赴宴。到了宴上便免不了被劝些酒,萧衡焕替他挡了些,却又劝了他更多——他们明面上是最亲密不过的兄弟,父皇亦喜欢他做出这般悌敬兄长的姿态,众目睽睽之下,他还得摆着笑脸,接连饮下萧衡焕递给他的美酒,以示兄弟之间一团和气。

    美酒固然是美酒——若是别的什么,即便是萧衡焕递过来的,他也未必这般肯喝。酒过三巡,不免腹中鼓胀,忍了一日的尿意在此刻变得分外鲜明,可他想要解手,还得求助于萧衡焕。

    “五弟……怎么不喝了?我记得五弟最爱美酒……”

    萧衡焕亦喝得多了些,嘴里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萧衡烨身边坐下,伸手在他身上一搂,又在腹间一按,惹得他身子一斜,下腹尿意便直涌上来,身子禁不住直颤起来。

    “放手……”萧衡烨双眼略略从席间扫过,见众人皆已微醺,并无人留意这边的情形,方才稍安下心,低声道,“回你自己那边去。”

    “我看五弟饮得不畅快,来陪五弟喝两杯。”萧衡焕微微笑着,一边拿起酒壶往他的酒盅里斟了满满一杯。

    “喝不下。”萧衡烨冷冷推开了酒杯,倏然起身,朝着宴席主位行了一礼,道:“儿臣不胜酒力,请允儿臣出去透透风。”

    老皇帝萧平松原已撑着头半眯着眼了,听他这么说,便懒懒挥了挥手,大约是叫他随意。宫内家宴本也更随意些,萧衡焕见他如此,便也站起身请了个辞,一同走出去了。

    萧衡烨出了宴厅便走得极快,萧衡焕在他身后却也稳稳跟住了,待离宴厅远了,四下也没什么人的时候,两人已经身在御花园中了。

    “五弟想要解手,怎么来了这里?”到了这无人处,萧衡焕也不再顾忌,伸手便把萧衡烨往怀里一揽,手掌不客气地摸索下去,隔着衣袍感受了一下那被他玩弄过无数次的下腹肉块——沉甸甸的,那锁茎笼果然还戴得好好的。

    “你若真想让我解手,便把钥匙给我。”萧衡烨被他这般一摸,身子更是颤抖不已。若不是他被萧衡焕玩弄惯了,此刻只怕腿软得要跪下来。

    “钥匙就在我……亵衣里边。”萧衡焕轻轻笑起来,“五弟想要,不妨自己来拿?”

    “你……”萧衡烨转过头来瞪着萧衡焕,见他神色不似有假,深吸了口气,便真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他实在是忍得急了,手上未免有些粗暴,解了他的衣带便从脖子处一点点向下摸过去,也不管是不是弄乱了萧衡焕的衣袍,直到摸到他亵裤边缘、靠近下腹处,终于摸到了那一枚小小的钥匙。

    “也只有你做得出这种事。”萧衡烨冷声道。他拨开萧衡焕的亵衣,看到那钥匙果然坠在他亵裤外边,用一根丝线挂着。既见了钥匙,他便伸手用力,索性扯断了丝线,拿了钥匙扭头便走。

    “五弟这是要去哪里?”萧衡焕却一把拉住了他,手上一用力,便把萧衡烨整个人又拉回了怀里,“既要解手,这里不是最好的地方么?你看这花开得多好,五弟不妨浇灌滋养一回,兴许明日便会开得更艳呢?”

    “你放开……”萧衡烨皱眉道,“谁和你一般低俗!”

    “我自然比不上五弟高雅,连穴里都日日含着玉呢。”萧衡焕说着,索性把人半抱起来,直走到花园里一座白石假山处,伸手解了他衣袍,又从他手里夺过钥匙来。

    萧衡烨力气本也不如他,又喝了这许多酒,身体更加绵软无力,萧衡焕这般蛮横,他也无计可施,只得由着他开了锁茎笼,又用略微粗粝的手掌扶起他的性器,对着白石假山的方向。

    “尿啊。不是想尿么?”萧衡焕舔了舔他的耳垂,“若是不想尿,我便再给你戴上?一会回去,我们可要再好好喝上几壶……”

    萧衡焕这般说着,另一手摸到萧衡烨的腹部来,朝着那略微鼓胀之处重重按了下去。萧衡烨本已忍耐到了极限,如何受得了他这般玩弄,喉咙里咽下了一声哭吟,一道橙黄的尿液便自性器小孔内激烈地射了出来。

    “嗯……这不是很乖巧么?”萧衡焕终于心满意足地笑起来,一手捏着弟弟尿尽了的性器玩弄,一手抱着人的腰不放。他身子高大,加上面前假山阻挡,便是远处有人瞧见,也决计看不出萧衡烨此刻正半解了衣袍,在被他玩弄性器。

    忍了整整一天终于得以排出尿液,萧衡烨的身体像是从玄铁的枷锁里脱出般轻松畅快,一时间竟顾不得抵抗萧衡焕在身后的动作。待到尿液排尽,他仍在排泄快意带来的恍惚之中,身子发软地靠在萧衡焕怀里。直到玉茎被粗糙的手指玩得硬挺起来,他才绷直了身体,微微挣扎起来。

    “别动。”却听见萧衡焕语气低沉了几分,“不许动……”

    或许是早些年在边疆领兵征战时养出来的威慑力,萧衡焕说起话来总让人觉得不敢违逆,即便是萧衡烨,被他这样命令了一声,身子也禁不住顿了顿。

    于是萧衡焕便一边噙住了他的耳垂,一边不断揉捏玩弄起他的玉茎来。身上两处敏感处都被肆意攻掠,身子又被牢牢箍在宽阔的怀抱里,萧衡烨只觉得身子更软了几分,没有出口的快意袭遍了全身。

    他身子入了蛊,又被萧衡焕调教了那么多年,早已不是能靠这等刺激就泄出来的了。诚然,萧衡焕手掌粗糙些,握在性器上时比他自己玩弄更添了许多刺激,可这样的刺激也只会让他觉得后穴空虚,恨不得快些被什么东西贯穿了才好。

    “你不会……”想到这一层,萧衡烨突然惊慌起来,“别在这里……”

    “别在这里?”萧衡焕却笑了,“别在这里什么?肏你么?我原没有这个打算,还是说你想——?”

    萧衡烨无端被他这样羞辱,纵然羞愤交加,也是无话可说,只得抿了唇任他动作,直到一根玉茎被他从深红玩到紫涨,双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了,萧衡焕才“好心”地替他穿起了亵裤,又理好了衣袍,悠然道:“好弟弟,随我回去再饮几杯罢。”

    萧衡烨在他怀里缓了片刻,也终于有了些力气,直起身来甩开了他的手,道:“你爱喝便喝,别来招我。”说罢扭头边走,直往宴厅的方向去了。

    萧衡焕却在原地站了一会,先替自己理了理衣衫,复又取下腰间挂着的荷包来,将里面的干花草药都倒了,又把那只从弟弟身上取下来的锁茎笼连同钥匙一起装了进去,妥帖地挂回了腰上,方才闲庭信步地也往宴厅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