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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巧遇

    嗡——

    秦卓新还在睡梦中,听见消息的声音才睁开眼睛,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感觉到了莫名的失落。

    好在消息是K发过来的。

    ——起床了吗?

    ——嗯。

    ——昨晚没抱着你睡觉,睡的一点也不好。

    ——那你还走。

    ——临时有事。请你吃饭向你赔礼行不行?

    ——好。

    几句话的功夫,秦卓新精神恢复清爽,打理好自己去上班。

    周一经常有很多会议,秦卓新往往要三个公司跑个遍,作为高级私人秘书,孙敏觉得在这种移动的途中给老板开车是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应该是开老板的车,而不是老板坐自己的小破车。

    秦卓新打开车门之后明显皱头了,孙敏则偷偷地在心里翻白眼,这车是要经常载孩子的,保持整洁很难的好吗,到底为什么周一上班不开车啊。

    孙敏愤愤不平了好一会儿后发现秦卓新所在后座睡着了,领带解了下来,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一颗,然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脖子上有吻痕。

    为了确认不是自己看走眼了,等红灯的时候特意好好回头确认了一下。

    还真是。

    怪不得他上午一直呈现了一种体力不支却精神饱满的诡异状态。

    孙敏突然觉得心里平衡了,到总公司叫醒秦卓新的时候都格外温柔。

    秦卓新醒来立刻整理好衬衫领带。

    “秦总,距离股东会还有一个半小时呢,要不要直接在外面吃了饭再进去?”孙敏突然觉得自己和老板之间也没有很大的距离感,偶尔一起吃个饭也不错。

    秦卓新有点小惊讶但是欣然接受了孙敏的提议:“吃什么你定吧,我都可以。”

    孙敏带着秦卓新去了家回转寿司店,没想到一进门竟然碰见了小谦和一个大肚子的女人也在店里吃饭。

    “秦总?巧啊!”小谦热情地打招呼。

    秦卓新也礼貌地回应,和孙敏一起坐到了小谦他们边上。

    小谦指着身边的女人介绍:“秦总,这是我老婆,小梅,小梅,这是秦总,K哥的朋友。”

    “我叫秦卓新,很高兴认识你。”秦卓新听着这介绍中的一系列代号,想起K在山上的时候说的大家都只要一个代号不需要姓名,觉得心理有点难受,特意报上了自己的全名。

    不同于秦卓新的礼貌拘谨,孙敏见到小梅大着肚子就自来熟了起来,和她聊起了怀孕体验,倒是把秦卓新和小谦晾在了一边。

    秦卓新和小谦见面也不算多,但小谦为人亲和有趣,两次见面都帮了大忙,秦卓新觉得于情于理都该问问小谦的名字:“小谦,你全名是什么?”

    小谦一愣:“张少谦。”

    “那阿明呢?”

    “郭英明。”

    “关二哥呢?”

    “不知道,”小谦挠挠头,“秦总问这个干什么?”

    秦卓新有点不好意思:“没什么,觉得大家都算认识了,不知道全名,挺奇怪的。”

    “没事,我们不在意这个。”小谦继续熟络地和秦卓新聊天:“秦总物流公司不是被查账了?结果怎么样了?”

    “没事了,只补交了一点点税款,没有别的麻烦。”

    “那就好,”小谦点点头,“那个秦念是你那个物流公司的对吧?这次是他惹的麻烦?”

    “秦念是物流公司的,但是这次和他没什么关系,正常检查而已。”

    “啊,”小谦点点头,“那这次秦念是犯了什么事?K哥什么都没说,这两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卓新没听懂小谦在说什么,满脸问号。倒是孙敏这个时候接过话头:“对啊,秦经理怎么了?上午我听市场部的人说他住院了。”

    刚刚热热闹闹的一桌人突然都沉默了起来,小谦最先找到了问题的根源——秦卓新不知道K把秦念困起来了两天,而且自己‘照顾’了他两天。但怎么想K收拾秦念都肯定是和秦卓新有关的,他不知道实在是奇怪,小谦实在怕越说越错,干脆闭嘴了。

    然后孙敏也意识到了问题,秦念住院了明摆着就是K干的,这个小谦是K的小弟的样子,在这种公共场合问这个问题实在不合适。

    最后,秦卓新也明白了,K到底是骗了他,秦念被K扣了两天,小谦替他看着了。

    最后的最后只剩下小梅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被骗了的秦卓新感觉心里极其难受,说的那么好听,结果是接二连三地骗自己,但终归K是为了自己好的,而且这一桌子的人实在无辜,秦卓新不想让大家继续尴尬,圆场说:“我和秦念关系又不好,他的事情不清楚,咱们继续吃,不要聊他了。”

    “好。”

    “好。”

    82心愿

    秦卓新感觉心里不痛快,秦念住院了整整一个星期,准备了许久的生日会也取消了,秦西津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警惕,一切都在提醒着K欺骗了自己的事实。

    更难受的是这不痛快无处发泄,秦卓新不想再次陷入‘我是为你好,你不愿意接受,那到底是谁的错’的这个问题的争执中。

    于是秦卓新强迫自己接受了这次来自K的好意。但被欺骗这件事让秦卓新不可控制地不信任K说的话,不可控制地把他的话来来回回进行前后对比来确认他是不是在撒谎,不可控制地仔细观察K周围的环境有没有异常。

    更可怕的是,越观察越觉得K还有更多的事情骗了自己。比如,他似乎并没有考虑退出黑道的事情。

    “你拿这么多文件来做什么?”K看着秦卓新手中的一摞文件皱眉,“已经这么晚了还要来我这办工?”

    “带给你的。”秦卓新把资料递给K,“我最近有想你要开一家什么样的公司比较合适,虽然你本身物流比较在行,但是开物流公司太显眼了,你有必要权衡一下;房地产的话周期相对长些,我觉得和地产买卖相比,做酒店生意的话应该更适合,安保系统还能消化你手下的人力;保险行业的话,和你的切合度也比较高,但是有转化不彻底的风险……这些资料是具体的行业分析,和一些可收购的公司情报……”

    “明天白天再看行吗?”K把秦卓新揽入怀里亲吻。

    “你真的会看吗?”秦卓新的不信任透过眼眸流露出来。

    K一眼就看穿了秦卓新的怀疑,退出黑道这个事情,自己也的确是在敷衍他,也想好了怎么继续哄他拖延他,但秦卓新这个充满怀疑的眼神让K非常地烦躁,他还没想过他骗不过秦卓新的时候,秦卓新不再信任他的时候,他该怎么办。

    烦躁的K脚下一个横扫把秦卓新绊倒在地,紧接着膝盖顶上他的背,手抓起了他的头发:“你是不是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我的奴隶了?”

    颈部被迫后仰,喉咙收到了相当大的压力,这种状态下的秦卓新根本无法顺利地讲话。

    当然,即使他能顺利讲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或许真的忘了自己还是K的奴隶,尽管K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甚至还不让自己叫他的名字,但他还是擅自把自己提升到了恋人的位置,他固执地觉得K会听他的,因为他爱自己。

    但是到了这种时候,秦卓新的固执被瞬间打破,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叫声主人、道歉然后一通做爱,两个人都可以暂时忘记这些小矛盾,但是治标不治本……

    追问到底,问个清楚,他又没有这种勇气,万一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该怎么办?

    这么想着,这么纠结着,秦卓新极其没出息地流出眼泪来。

    秦卓新哭了,K心里立即生出一种难受的感觉,也没真的生气,也没真的动手,怎么就哭了?

    “什么时候还养出爱哭的毛病了,”K推开秦卓新的头,“滚去洗澡。”

    秦卓新像逃跑一般躲到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后身体甚至开始发抖。

    他恋爱了。

    欣喜地,认真地,却也不安地恋爱了。

    他接受过很多人的调教,他知道自己是一个优秀的性奴隶,但他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主人’恋爱,他无法始终对那人保持服从,他想要和他平等地谈话,想要像他关心自己一样关心他,想要像他影响自己一样影响他。

    他想要鼓起勇气的,那天的阳光那么好,那天的夕阳那么美,那夜的星空那么亮,那天的烤鱼那么香,那么信息都在鼓励他可以把自己当成他的恋人了。

    但他还是怕,他怕自己当不好一个恋人。

    他恋爱过,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他不知道K为了他好而骗他到底是该算谁的不对,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步步紧逼地让K退出黑道是不是正确的。

    对于这恋爱,他有多欣喜,多认真,就有多不安。

    或许是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但他很想要一个安全词,让自己能在恋人和奴隶之间切换,在性上他可以做一个听话的奴隶,任他欺辱,但在生活中,他还是想谈谈,他不想要欺骗,不想要敷衍,不想要绝对的服从。

    秦卓新鼓起勇气,围着浴巾走出浴室,

    可,有些事情总是没有按照他的预想发生——K正在很认真地看着那份资料,甚至拿着一只笔在上面做着标记,一丝不苟。

    他在看,他没有敷衍自己,所以,是自己错怪他了?

    秦卓新的小心脏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又犯错了,K是优秀的调教师,他刚刚一定看出了自己对他的不信任,现在一定很生气。

    秦卓新心里感到了莫名的满足,心甘情愿地想要接受惩罚,乖巧地跪在K的脚边等待他发话。

    K转头看秦卓新,正对上他水汽朦胧的眼睛,没有怀疑,没有脾气,只是透露着小心翼翼,可怜巴巴。

    K又皱起了眉头,曾经,他觉得自己特别了解秦卓新,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自己一眼就能看破,从未失手,可是最近,他似乎丧失了这种能力。

    绑架秦念那件事情,小谦在说漏嘴之后就立即告诉他了,他早就做好了秦卓新再和他闹一场的准备,但是秦卓新一次又一次地欲言又止,到最后什么都没说,K不知道他是接受了还是觉得自己是个野蛮人,没有再争论的必要了。

    退出黑道这件事情,他也是一次又一次地提了,现在又整理出这么多的东西,是真的铆足了力气要让自己付诸行动了,可刚刚他什么都没说,就哭了。K不知道他刚刚为什么哭了,更不知道现在他为什么又不气不恼了。

    K与秦卓新对视许久,感觉再对视下去就要露怯了,竟然有点胆怯扭过了头去。

    秦卓新把K的急躁理解为了气愤,他有点着急,气息都变得紊乱起来。

    虽然转过头了,还是能听见秦卓新在一旁喘气的声音,心里还是烦躁,K又转过头去,发现秦卓新还在盯着自己看,眼神越发地可怜巴巴。

    虽然自己还有仇没报还不想退出黑道,但他带来的东西自己已经在仔细地看了,甚至想要按照他的意思去试试了,他还要怎么样?还要露出这种委屈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但是K真实地生气了,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不知道不可以直视主人吗?规矩还要我从头再教一遍吗?”

    秦卓新立即低下了头。

    秦卓新已经表现的足够顺从,但K却不能因此而消气,一脚踢倒了秦卓新,然后拉着秦卓新的头发向刑架上扯,两三下就把秦卓新吊得高高的,迫使他必须要踮起脚尖才能碰触地面。

    在转身去取鞭子的时候,K的动作又停住了,他早已经习惯了用暴力来解决问题,但他深知只靠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更何况他和秦卓新的暴力本该是一种情趣,而他现在竟然打算鞭打他来发泄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怨气,简直像个懦夫。

    K心烦意乱,扔下挂在刑架上的秦卓新,又回到了自己的桌前继续看秦卓新整理出来的东西。

    与秦卓新不同,K做事一向果敢,直觉一向很准,即使有什么要他思考的事情,他也不会坐在原地发呆,手上总要做些什么,比如打手机小游戏,在秦卓新去浴室的时候,K丧失了自己的直觉,完全是因为心烦才翻了一下这本东西。

    只是没想到秦卓新整理的那么用心,涉猎极广却又条理清晰,考虑周全,给出了好几个方案,而且不是那种泛泛而谈,而是第一年做什么第二年做什么的具体计划,在时间轴上标的整整齐齐,还配了好多的图表,一些地方还有手写的批注和修改,应该是反复研究好几遍才拿来给自己的。

    所以K也忍不住认真地看起来,忍不住拿起笔来在那纸上回应这个人的用心。

    这样,K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根本没有思考出秦卓新为什么哭,更没想好怎么让秦卓新不再催促自己退出黑道。

    秦卓新不知道为什么洗了个澡就不再在意这件事情了,但K却依然无法释怀以至于在秦卓新出来后又乱了分寸。

    这次,他又坐了回来,继续看那份资料,只是脑子里思考的东西更复杂了起来。

    他也想过要退出黑道的,在林哥劝他退出的时候,在林哥死在黑道手里的时候。

    但后来他放弃了,他到处报警没有一个人出面管林哥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承认林哥是个卧底,最后,不要说把林哥送进烈士陵园,他甚至没能从母夜叉的手里要出林哥的尸体,那个坟里没有尸体,只有一件衣服,不是林哥的衣服,只是沾着他血的凶手的衣服。

    他知道林哥不会赞同他的,但是踏上了复仇的路,不依靠警察,一条黑道走到黑的复仇。

    他没有活着退出黑道的打算,他做好了和母夜叉同归于尽的打算,让黑吃黑,让林哥讨厌的、害死林哥的人一起死去。他苦心经营了五年,最近终于有了眉目,这个时候是不可能退出的。

    他很高兴遇到了秦卓新,但没有高兴到为他抛弃过去的仇恨。

    而且他也渐渐感受到秦卓新有一种和林哥相似的正义感,他们能理解黑道,但永远不会去认同这条道路,K没有信心去说服秦卓新同意自己的想法。

    而且,这个傻瓜在那个资料里,做了好几个十年左右的计划,他想要和自己过上十年甚至更久,他不会同意自己去拿命复仇的。

    “主人……”秦卓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K在桌旁坐得太久了,秦卓新的脚趾早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撑着身体的重量,而现在他的胳膊也到了极限,同样不能再承受身体的重量了,四肢都已经极度疲惫他终于忍不住向K求救。

    K转头看向秦卓新,赤裸裸的肉体展示在自己的面前,皮肤雪白,躯干修长,表情,勾人。小兄弟突然抬起了头,告诉它的主人,他不能放下仇恨,也不想失去秦卓新,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和这个人过上十年,过上更久。

    K突然天真地笑了,或许,他可以再有信心些,相信自己可以蒙混到杀死母夜叉,可以在杀死母夜叉之后好好地活下来,和秦卓新一起。

    “叫我做什么?”K抛出了问题后立即揽过秦卓新亲吻,舌头肆无忌惮地深入他的口腔扰动,根本没有给他回答问题的机会。

    唇舌被挑逗着,背被抚摸着,秦卓新暂时忘却了四肢的酸痛,淫荡第蠕动着身体迎合着K的动作。

    悠长的吻结束了,秦卓新的下身自然地挺立了起来。

    “叫我做什么?”K再次问同一个问题,此时的手摸到秦卓新的胯下,手指插进了他的后庭,小臂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会阴和囊袋。

    “啊……”呻吟声先于答案溢出口,“奴隶……啊……的手脚疼得受不了了。”

    “是吗?那我帮帮你。”

    “啊!啊……不……”

    K在秦卓新胯下的手臂突然发力,将秦卓新的身体向上抬了将近十公分,身体的重量落在了敏感的位置,那手指猛地刺向肠壁划入极深的位置,一阵吓,一阵痛,一阵快感,秦卓新大叫着曲起腿轻轻地夹住了K。

    “这么骚,不是疼得受不了,是想被肏想的受不了吧?”

    “刚刚……是真的疼得受不了了。”秦卓新的腿舍不得放开K但又不敢做出更放荡的动作,就还保持原样轻轻地夹着。

    K不怀好意地笑着抬起了秦卓新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间,勒令他夹得更紧,一边抚摸着他的大腿一边追问:“那现在呢?受得了吗?”

    双腿无耻地张开夹着对方腰,性器直挺挺地戳着对方的小腹,秦卓新已经是淫荡至极反倒没什么好顾虑的,更加主动地向K靠拢,把自己性感的脖颈送到K的嘴边,气息粗重地回答道:“还是受不了,想被肏想得受不了。”

    K的气息变得越发粗重,退下裤子性器便直勾勾地弹出来抵在秦卓新的穴口。秦卓新立即像见到美食的小馋猫一般蠕动身体,用自己的臀瓣一下又一下地摩擦K的性器以示邀请。

    K倒是没有着急,依旧把性器放在原地抵着:“刚才还又哭又闹的,要做爱了就变得这么乖,是不是把你肏舒服了别的事情就可以不计较了?”

    秦卓新身子微微僵住,有点委屈:“不是……”

    “那你告诉我,”K的手慢慢地由腰滑倒腿,感受着秦卓新臀部美好的曲线,“刚才哭什么,后来怎么又好了?”

    “我……”秦卓新不自觉地把腿又夹紧了些,不是出于性欲而是单纯的恶紧张,“我……对不起……”

    秦卓新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手臂是自由的他一定会抱着K的肩膀把脸埋到他的肩颈,可上身被吊着秦卓新只能任K盯着,满心的羞愧却无处躲藏。

    啪——K狠狠地拍打他的腰臀催促他。

    “我……我以为你在敷衍我,根本不想看我准备的东西,后来,看到你有在看……”

    “就这样?”

    “……就这样……”

    “骗我。”K粗暴的推开秦卓新的腿,转身拿了一根长鞭抽打他。

    “啊!啊!啊……”

    猛然间失去依附秦卓新的恶身体突然下坠导致胳膊受到强烈的拉扯,如脱臼脸一般疼痛,手腕更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即使是皮质的手铐也把他的手腕磨破了皮,而且那长鞭如雨点般地向身体砸来,他想躲也躲不开吊在刑架上摇摇晃晃,刑架上方的铁链哗啦哗啦地响着,倒真是和接受拷打的人一般模样。

    被抽的实在疼了,秦卓新心里的委屈也再次泛了上来,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我才没骗你……明明是你骗我……你敷衍我……”

    K知道自己理亏,的确是骗了他,也敷衍了他,但无赖惯了,明知理亏也气势汹汹不肯承认:“我哪里敷衍你了?只说明天再看你就不高兴,再说我刚刚不是看完了?还说我敷衍你;骗你,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过来翻旧账;张嘴闭嘴你你你,有没有点奴隶的样子!还要我把奴隶守则拿出来给你背吗?”

    “奴隶知道错了。”秦卓新强忍着哭,说出的话带着颤音,可怜极了。

    K看着他这可怜的样子彻底地心疼了,把上衣也脱掉,再次紧紧地抱住了秦卓新,他那么瘦,身子那么薄,如果不小心些对待就会折断的样子。

    “怎么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哭鼻子。”

    “哪里小,”秦卓新越发觉得委屈了,“你……主人不要骗我好不好,做爱的时候怎么样都可以,不要骗我好不好。”

    “怎么样都可以啊?”K有些受不了秦卓新这可怜的样子了,骗人这个话题也不想再进行下去,于是有意地转移话题,“叫别人上你也行?”

    秦卓新没做回答,只是咬着嘴唇。

    “不说,今天这里就一直空着。”K用鞭子的柄戳秦卓新的穴口。

    “……行。”秦卓新的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来。

    K捏开秦卓新的嘴阻止他进一步的自残行为:“那可不能像上次一样愁眉苦脸的,看着难受。”

    “我……啊!”

    徘徊已久的性器突然闯入了秦卓新的身体,“不想就说不想,勉强自己做什么。”

    “啊……哈……”身体里的性器灼热、粗大、充满活力与欲望,感受着这快感,秦卓新知道K也动情了,不会叫别人来,会慷慨地给予自己快乐直到自己满足,如此想着秦卓新安心地享受着爱的冲击,两腿紧紧地夹着K的腰胯,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寄托在K的身上,淫荡地扭动自己的臀部迎合着K的动作。

    “秦卓新……别这么小心眼……”K被秦卓新紧紧地缠着,紧紧地包裹着,欲望不受控制般地在那温热瘦小的身体里肆虐,他的气息也已经不稳,但还是一边做一边说着,“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就闹别扭……也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就高兴……”

    “嗯……啊……啊……”

    “不要因为爱我就委屈自己……”

    “唔……”

    “不要……不要担心我不爱你……”

    “哈……啊……”

    “我爱你……我愿意宠着你……”

    “我……啊……也……啊……”

    “你可以再任性些……再暴躁些……就像刚认识我的时候一样……不用怕,我爱你,我愿意宠着你……我会一直宠着你……”

    “啊……啊……”强烈的快感让秦卓新说不出话来,四肢也再次变得无力,双已经夹不住K的身体,缓缓地向下滑着。

    K双手掐住秦卓新的腰阻止他的下滑,想要把它掐断一样狠狠地用着力:“听见了吗?”

    “听……啊……听……啊……啊!”秦卓新没能说出‘见’字便被推向了高潮,眼睛失神,身体痉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