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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儿子面前勾引学生操自己骚穴,被儿子围观潮吹

    姜从不知道这算不算勾引,他有些忐忑地站在宿舍楼下,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洗好的衣服。

    是上次妘理理借给他穿的衣服。

    现在是下午5点左右,周末,大家不是窝宿舍里就是出去玩了,所以虫不算特别多,也就是因为这样,姜从才有勇气站在雌虫宿舍楼下,当然,他会选这个时间来还衣服,也还有另一个原因……

    很快,宿舍楼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妘理理穿着宽松的t恤与热裤出现在姜从面前,她刚才还在和姚虎窝在一起打游戏,所以穿得特别随意,连头发都没梳,一头微卷的黑发有些蓬乱地堆在头上,t恤斜斜地歪到一边,露出大半锁骨。

    姜从的心仿佛漏了一拍。

    眼前的妘理理这个形象当然称不上好看,但接触到暗恋对象如此富有生活气息的一面,难免不让虫想入非非。

    “衣服洗好了……崩掉的扣子也补上了,你…你看一下。”姜从的心脏又恢复了“砰砰”地跳动,伸手将衣服递过去,同时心里也不禁自嘲,都这个年纪了,又什么也都让虫看光了,这是害的那门子羞。

    “麻烦您了。”妘理理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把衣服接过,“一件衣服而已,不用还也可以的,还特意让您跑来这里。”

    “没事……”姜从踌躇了一会,看着准备离开的妘理理,咬咬牙,终于还是开口把她叫住了:“那个……妘同学,你…你今晚有空吗?”

    “嗯?”妘理理有些奇怪地抬头看着姜从道:“有空啊,怎么了?”

    “就是……嗯……”姜从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我…我想请你到我家吃顿饭,算是上次的感谢……”

    “哦,这样啊。”妘理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好啊,谢谢老师。”

    在妘理理看来,她是给姜从留下过不好的回忆的虫,姜从不远离她都算好了,哪里还会对她有别的意思,现在姜从邀请她去他家吃饭,肯定是她那天的行为博得了姜从的好感,成功挽救了自己在姜从心目中的坏印象,这个时候要是不答应下来,未免会让姜从觉得自己对他有什么偏见,更何况老师邀请学生去自己家吃饭这事也很正常嘛,她以前大学的时候还跟同学一起去辅导员家包过饺子呢。

    于是完全不知晓姜从那点小心思的妘理理换了套衣服后就这么坐上了姜从的车,一路心情十分畅快地被姜从载着朝他家驶去。

    刚一打开门,妘理理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大喊着“爸爸”朝姜从扑了过来,被姜从一把抱起,在脸上啵了好几口,乐得咯咯直笑。

    “您儿子?”妘理理好奇地捏了捏小雄虫肥嘟嘟的脸颊道。

    “对,今年6岁了。”姜从顺手关上门,将怀中的小雄虫放在地上,怜爱地摸了把他的头发道:“叫姐姐。”

    “姐姐。”小雄虫拽着姜从的裤腿,仰头望着妘理理,怯怯地叫了声。

    “真乖。”妘理理看着地上小雄虫软糯糯的样子,怜爱之心顿时,蹲下身平视着他道:“叫啥名字?”

    “豆豆。”小雄虫依然拽着姜从裤腿不撒手。

    “乖,爸爸去做饭,你跟姐姐玩。”姜从轻柔地将豆豆的手拽开,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妘理理说道:“家里平时没什么虫来,他有些怕生。”

    “没事,您忙,我陪他玩。”妘理理爽快地大手一挥,她最喜欢逗这种年纪的小孩子了。

    姜从见状,欣慰地笑了笑,转身进厨房忙碌去了。

    当姜从把菜做好端出来时,有些诧异地看见原本怕生的豆豆正跟妘理理开心地闹作一团,窝在妘理理怀里被逗得咯咯直笑。

    “好了,饭做好了,该洗手吃饭了。”妘理理一把抱起豆豆,笑闹着走进厨房,一手抱着他,一手打开水龙头给他洗手。

    “我提前买的菜,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姜从盛好饭,摆好碗筷,有些局促地望着妘理理,仿佛他才是来别人家做客的那个。

    “我都可以的,不挑。”妘理理抱着豆豆坐下,和善地朝姜从笑笑,端起碗筷尝了口,惊喜地称赞道:“好吃。”

    “喜欢就好,你多吃点。”姜从看着妘理理那毫不掩饰的神色,终于放心地笑了起来,除了豆豆外,他这几年几乎很少做饭给别的虫吃了,看着妘理理满足地埋头吃饭,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豆豆捧着自己的小碗,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动来动去,有些狡黠的小眼神围着饭桌上的俩虫打转,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精灵的主意。

    妘理理本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吃得很安静,而姜从跟豆豆则是各怀心事,也都不怎么说话,一顿饭下来,不免显得气氛有点微妙。

    晚饭过后,妘理理本来想帮忙洗碗,可姜从死活都不让,把她赶出厨房去跟豆豆玩,自己则关了厨房的推拉门在里面洗洗刷刷,从毛玻璃外面看去,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虫影。

    “姐姐。”豆豆窝在妘理理怀里,仰着头,一双大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道:“你做我妈妈好不好呀?”

    “噗。”妘理理被豆豆那一本正经的可爱样子逗得笑出了声,随口回道:“那你妈妈呢?她怎么办?”

    “我妈妈不要爸爸了。”豆豆提起自己的母亲,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说道:“她也不要我了,我现在没有妈妈。”

    “这样啊……”妘理理惊觉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刚来时没看见豆豆妈妈,她还以为是工作忙,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你做我妈妈好不好啊,姐姐。”豆豆摇着妘理理的袖子,一脸诚恳地祈求道:“爸爸一个人很辛苦的,我的玩具都给你玩,零食也给你吃,你留下来做我妈妈嘛……”

    “这个……要问过你爸爸的啊。”妘理理有些尴尬,豆豆看她不答应就一直重复,她只好拿这个借口来敷衍。

    没想到豆豆听了这话,立马就高声朝厨房那边叫嚷起来:“爸爸!你要不要这个姐姐做我妈妈啊!”

    “喂!”妘理理急得一把捂住豆豆的嘴,这要是让姜从听到了得多尴尬啊,好不容易挽救回来的形象都会破灭的。

    “唔唔唔……爸爸!”豆豆还以为妘理理在跟他玩,嬉笑着又拨开妘理理的手继续叫嚷着。

    “你再叫我挠你痒痒了啊。”妘理理假装生气地同豆豆闹在一起,满客厅都是她与豆豆的嬉笑声。

    然而厨房那边却毫无动静。

    姜从双手撑在水池上,双腿颤抖着,耳边都是自己紊乱的呼吸声,早已听不清客厅里在说些什么。

    这月的发情期来得毫无规律且迅猛,偏偏在他还没来得及买抑制剂的时候就来了。

    “哈……”姜从难受地皱着眉,单手颤抖着拉开自己的衬衫领口,脖子下的肌肤已经开始泛红,身体里的情欲迅速攀升,很快他便连支撑着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倒在厨房的地上,裤裆处高高撑起一个帐篷,正有力地跳动着。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呜……”姜从难耐地绞紧了双腿,拼命克制着自己跑出去找妘理理的冲动,外面还有豆豆在,他不能……不能……

    “呃啊……”第一波热潮很快来临,蚀骨的瘙痒遍布了姜从的生殖腔内部,肉缝分泌出大量淫水,雄虫的本能叫嚣着想要被雌虫进入,灼热的情欲在体内熊熊燃烧,理性一点点被侵蚀,姜从不由得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抖抖索索地解开皮带,将裤子褪到膝盖处,手指探进肉穴拼命插弄起来,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股令虫疯狂的燥热似的。

    “哈啊……”妘理理跟豆豆闹玩,打了个犯食困的哈欠,转头望向厨房道:“你爸爸洗碗也太慢了点,是不是有很多工作要做啊,我果然还是去帮帮他好了……嗯?不对,你爸爸虫呢?”

    妘理理瞪大了眼睛,望着厨房外面那一片白茫茫的毛玻璃,使劲眨了眨眼,这……虫呢?那么大一只虫呢?连虫影都见不到?

    “我去看看啊。”妘理理内心泛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安抚了下豆豆,站起身就朝厨房走去。

    然而刚一拉开厨房门,便迎面扑来一阵清新的绿植气味,像夏天修剪草坪时所闻到的一样,妘理理还记得,那时候某人说过,这是植物受到伤害后向周围传递出的信息素……

    “啊啊……”脚下传来暧昧的喘息与隐隐约约的水声,妘理理低头看去,正好撞上姜从那一双被情欲染红眼角的眸子。

    “……我出去买抑制剂。”妘理理愣了一小会,很快便反应过来,转身就要迈出厨房,却在手搭上门框的时候突然被从背后抱住了,耳边传来姜从嘶哑地祈求:“别走……”

    “老师!”妘理理被吓了一跳,慌忙要把姜从甩开道:“您清醒一点,豆豆看着呢!”

    妘理理话音刚落,便见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腾出一只,利落地把推拉门关上了。

    “……”

    “……我不是叫您关门的意思啊!”妘理理有些汗颜,同时心里也隐隐升腾出了危机感,这虫发情时的样子,她可是见识过的……

    “不要走……”身后的姜从呢喃着,用滚烫的鼻尖去蹭妘理理的颈脖道:“抱我……”

    “姜老师!”妘理理急了,一把将姜从甩开道:“您等一下,我去买抑制剂。”

    “不要……”姜从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被甩开以后又很快贴了上去,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嗯……没有卖了……你不要走……”

    “这开店的上的是行政班吗!”妘理理有些崩溃,这才几点?又没有卖了?

    “呜……你帮帮我好吗……我难受……”身后姜从喘息着搂紧了妘理理,双手不规矩地朝她下身探去。

    其实他说谎了,卖抑制剂的店最迟10点才关门,只要妘理理现在走出小区门口,随便进一家药店,就能在抑制剂区找到一瓶瓶抑制剂。

    但是……如果他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就再也不会有这么勇敢的时刻了。

    他邀请妘理理来家里吃饭,本来没打算跟她发生什么,就只是单纯地想跟她更进一步而已,有了这个开头,以后她能偶尔来家里坐坐,自己也就满足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姜从敢肯定,错过了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姜从根本没想过这次过后他该如何跟妘理理相处,他只是遵从着雄虫的本能,极力勾引着心仪的雌虫,不想其他,不计后果。

    “老师……这不合适……”妘理理抓住姜从越来越放肆的手,虽然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但她还是不想跟姜从发生这种关系,姜从不比旁虫,跟她是师生关系,大家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要真做了,以后再见面难免尴尬。

    “为什么……”姜从被妘理理制住,不管如何努力都动弹不得,不由得急得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似地砸在妘理理背后的衣服上,晕开一朵朵水花:“你是不是……嫌弃我老……还嫌弃我脏……”

    “我没有那个意思……”妘理理听见姜从一抽一抽的哭声,慌忙转过身,改为扶住姜从肩膀道:“只是……我们不能这样……”

    “唔……呜……”姜从在妘理理的禁锢下扭动着身子,无助地抓挠着妘理理的手臂,早就脱得光溜溜的下身湿哒哒一片,生殖腔内部骚痒得不行,满脑子都是想被雌虫狠狠贯穿的想法,可偏偏妘理理就是不让他如愿,看着近在眼前的心上虫,姜从终于连最后一丝理智线也崩断了,他像个泼夫一样在学生面前嚎啕大哭起来:“行……呜……那你走吧……唔…是我不要脸……我一把年纪还勾引你……呜…唔……你…呜……你不用管我死活了…呃呜…你就让我这个贱货发情死在这里……嗯…算了……”

    “这……”妘理理听到姜从这番崩溃地嚎哭,不禁也有些犹豫起来,虽然以她的身份跟姜从做这事不合适,但姜从此刻还有别的虫可以依靠吗?如果自己真把他扔下,让他渡过一整晚生不如死的发情期,那恐怕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会就此一落千丈彻底无法挽救了吧……

    可是……就这么上了他也未免有点趁虫之危了吧……

    “唔……”就在妘理理愣神期间,姜从居然趁机摆脱了她的钳制,利索地拉开她的裤拉链,扒下内裤,埋头在她胯间舔弄起来。

    “呃……”妘理理皱了下眉,伸手按住姜从的头,犹豫几秒,终于还是没有推开他。

    果然变成这样了……妘理理认命地闭上眼享受姜从因为发情而温度稍高的口腔,心里默默吐槽着……

    “唔…嗯……”在姜从的侍弄下,妘理理的那根很快涨大起来,把姜从的脸都撑得有些变形,尽管过于粗大的利刃将他的嘴巴都弄得有点酸,但姜从还是尽力把妘理理那根吞到喉咙深处,在嘴里制造出真空状态,吮吸得啧啧有声,仿佛嘴里吃的是什么饕餮盛筵一般。

    “嗯……”妘理理抓住姜从的头发,舒爽地挺了挺腰,粗大的顶端猝不及防地操到姜从咽喉深处,捅得姜从直翻白眼,下身的生殖腔也因为这一下而“噗”地喷出了一股淫水,身前的阴茎跳动着流下晶莹液体,妘理理这一下仿佛不是顶在他喉咙,而是顶到了生殖腔深处的骚心。

    “呜唔……呼……”姜从才给妘理理舔了不过几分钟,下身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每次妘理理抓着他头发强迫深喉都能让他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那本来用来吞咽食物的咽喉仿佛变成了他身上的另一个敏感点,每次深入都能让他止不住地颤栗。

    “哈……唔呜……呜呜……”陷入情欲中的雌虫同样没有理智可言,被完全撩拨起欲望的妘理理一手掌控全局,每次都把姜从捅得快窒息了才稍微松开手让他喘口气,没等他缓过来又用力将他按到胯下,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飞机杯,肆意使用,毫不在意姜从被插得呜呜直叫,口水泪水流了满脸。

    “唔呜……唔……噗……咳咳……”终于在又一次深插之后,妘理理像是有些腻烦了,一把将姜从的头拽开,提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拽了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厨房的桌子上,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唔唔!”姜从被插得仰起头尖叫起来,然而嘴里却突然被塞进了半根黄瓜,将他后半截淫叫堵在了喉咙里。

    “别叫这么大声,外面豆豆会听到的。”妘理理扣着姜从的腰,又往里挺了挺,半开玩笑地扇了他屁股一下道:“老师屁股好大,每次撞进来都颤得要紧。”

    “唔唔!呜……”姜从眼中含着泪,咿咿呜呜地摇头,但碍于嘴里嘴里的黄瓜在,只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呻吟,他双手紧紧攥成拳,侧着脸趴在桌子上,吞咽不下去的口水糊了满脸,身子被干得一耸一耸的,结合处溢出的淫水像尿尿一样流了满腿,还有些滴在地板上,在吸水地毯上晕开一大滩水渍。

    “唔……还好厨房有铺吸水地毯,不然一会怕是又要麻烦老师打扫,这么多水,恐怕擦起来很费劲。”妘理理在房事中向来喜欢听对方讲骚话,如今姜从嘴被塞住了,她便调戏起身下的雄虫来,感受着那因为她的话而一下下紧缩着的肉穴,心里知道姜从是对这些羞辱的话有了感觉,不由得嘴上一边故意调戏着,下身一边更加卖力地顶撞起来,直干得姜从眼冒金星,浑身哆哆嗦嗦的,两条腿抖得几乎站不住。

    “姐姐,你跟爸爸在里面好久了,你出来陪我玩嘛。”就在这时,被一个虫晾在外面的豆豆“登登登”地跑到厨房门口“啪啪”拍着厨房的推拉门,一副很不满的语气。

    姜从听到儿子的声音,顿时一阵紧张,肉穴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的利刃,夹得妘理理舒爽地呻吟了一声。

    “姐姐。”门外的豆豆见自己的呼唤没有被搭理,便扒着推拉门想要进来。

    “唔唔呜呜……”姜从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身子都僵硬了,他眼泪汪汪地回过头,看着妘理理不住地摇头,满脸祈求。

    妘理理见状,从鼻子里轻哼一声“啪啪”拍了姜从那肥大的屁股两巴掌,俯下身贴在姜从耳边轻声道:“老师刚才不是还什么都不管地求我干您吗?怎么现在又怕了?”

    “呜呼……唔唔……”姜从被这话羞得满脸通红,然而因为嘴巴被塞住,他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着急地呜呜叫着,眼睁睁看着厨房推拉门被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而与此同时,妘理理竟然故意将粗硬的前端抵住他的骚心用力研磨,腰有力地,小幅度地转着圈,一阵阵令人发狂的快感从那点传来,再加上即将被亲生儿子看到这幅淫荡样子的恐惧让身体的敏感度提升了一层,还没磨几下,姜从竟然就这样被生生操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