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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棋子塞入)

    【七十八】

    魂不守舍的顾寒舟终究是输了。

    棋盘上已无地可落,顾寒舟手臂悬在半空,如被定住穴位一般。皇帝倾身,将他拈着棋子的手包在掌心,用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悠悠道:“顾卿,结束了。”

    顾寒舟神情依旧浑浑噩噩,唯指尖一颤,黑色棋子“啪嗒”一声摔在案几上,骨碌滚动一周,贴在棋盘边缘不动。

    直至被皇帝按倒在榻上,一腿拉高悬吊,臀间异物被缓缓拉动,他才如梦终醒,睁大眼睛望着皇帝抓在白色狐尾上的手。

    皇帝瞥见他眼底还残余着三分茫然,神情舒缓了些许,替他撩起耳边垂落的乱发,又在他头顶绒绒的狐耳上揉了揉,温声道:“一共十七枚,好好含着罢,入了夜朕就替你取出。”

    语气和软,手上动作却毫不放松。硕大的狐尾被他攥成一束,细柔的皮毛扫过顾寒舟娇嫩的大腿内侧,带来阵阵战栗。软刺勾紧了内壁,在狐尾根部被拖动之时,纷纷张牙舞爪地刮骚纠缠,仿佛要从媚肉上撕下一块似的。

    顾寒舟疼得面色惨白,气息凌乱,偏生不敢扭动挣扎,双腿绷成了一条直线,身下布料都被冷汗浸湿。

    “啵”的一声,狐尾上的粗壮皮棒终于从密蕊中脱出。细密的倒刺上挂着晶莹的蜜液,被润得亮泽饱满,如同一只饱食的狰狞野兽。

    红嫩的密蕊蠕动翕张着,未及合拢的小孔中,被欺凌得泪水涟涟的媚肉隐约可见。当皇帝将一枚莹白的棋子抵在穴口时,顾寒舟身体猛然一跳,束线上的金铃细碎作响,如珠玉相击。伴着这悦耳的铃声,一枚又一枚棋子被皇帝塞入,撑开整个甬道。

    棋子皆为白玉所制,玲珑可爱,然而十七枚放在一处,却也着实不小。

    体内的异物感过于鲜明,虽知此举徒劳,顾寒舟还是不由收紧花心,排挤着侵入的棋子。

    皇帝早预料到他的排斥,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封堵了蕊心出口,将冒头的几枚棋子无情地摁了回去,甚至双指并拢一径贯入,“噗滋噗滋”地抽插了二三十下,迫得甬道内的异物向深处侵犯。

    “含好了,若掉了出来,可是要加倍塞回去的。”皇帝漫不经心地警告,目光在被插弄得靡红的穴口流连,喉口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扭动埋在温软花径的手指,叹道,“顾卿这张嘴儿太过销魂,好似在吮着朕……”

    顾寒舟抿着双唇,空茫的双眼望着车壁繁复的绣纹,不知神游何方。转瞬臀上一凉,臀肉被人大力掰开,一根热烙似的巨物长驱直入,将他顶得身体一倾,后背重重磕上窗沿。

    “!”顾寒舟咬紧口衔,浑身的金铃一阵摇撼,发出凌乱的声响。

    察觉他的闪躲,皇帝用拂手将棋盘案几掀至一旁,双手死死扣住他双臀,伏在他身上舔吻吮咬,胯下昂扬之物坚实如铁,狠狠在红肿的密蕊中撞入抽出,凶横如一场搏杀。

    一时肉体撞击声、巨物进出的暧昧水声、叮咚的铃铛声和隐约的呜咽声混成一团,幸而皆被车毂的轰隆转动声压过,未教外间发觉。

    皇帝的动作既重且疾,每一下都猛地冲至深处,将那些棋子推入花心。异物仿佛要从喉口钻出,顾寒舟仰起被吮出点点红痕的颈项,口唇微张,苦忍体内棋子的翻滚碰撞,不住倒吸着凉气,眼中尽是水光。

    皇帝舌尖舔过他泛红的眼尾,缓缓下移,含住他柔软的双唇。

    明明身下的凌虐近乎残忍,面上却隐约含着温柔与痴意。

    不知奋战了多久,一股热液浇在顾寒舟花心,将棋子淋了个透彻。皇帝粗重地喘息着, 泛红的面颊上流下热汗,良久才平复下来。

    顾寒舟早已被折腾得疲惫不堪,连痛觉都似已麻木。被贯穿至红肿的密蕊凄惨地绽开,随着呼吸,白浊的液体缓缓淌出,混着情药催生的蜜液,将臀缝润得淫靡透亮。

    皇帝用巾帕替他擦拭了几下,反手拾起甩到一边的白色狐尾,“噗呲”一声塞了回去。

    “唔……”顾寒舟修长的双腿抽动了两下,弓起身体。

    皇帝不顾他浑身绷紧,无情地将狐尾拧紧压实,教他轻易无法排出。顾寒舟眉间皱成一团,此时却连呼痛的气力也不剩了。

    暗格被掀开,白狐打扮的顾寒舟再度被皇帝放入其中。依旧是之前的姿态,只是羊脂美玉般的躯体上,多了不少斑斑点点的红痕。

    皇帝卷起蓬松狐尾,将柔软的皮毛缠在他腰上,随后缓缓扣上了暗格。

    车内一片狼藉,皇帝将四处草草收拾了一遍,方才坐回原处,挑出些紧要的奏本,沉下心批阅。只是翻来覆去,半晌都未读完一册。

    情事后的餍足并未长久,片刻的舒缓消散后,随之而来的是无处不在的空虚。

    稍一晃神,皇帝仿佛又望见了顾寒舟空寂的眼神。

    不知名的烦躁席卷而来,皇帝忍着脑中胀痛,双手在脸侧穴位缓缓按压,如同这些时日常做的一般。

    ——顾寒舟!顾寒舟……

    他恼恨又犹疑地念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心中百味杂陈。

    目不转睛地盯着暗格处,看了许久,他忽地屏住了呼吸,伏在榻上,将脸贴在暗格外侧薄薄的板壁上,似是休憩,又似是侧耳倾听。

    另一面,始终悄无声息。

    皇帝阖了双目,在黑暗中凭着记忆一点点描绘着那人模样,脑中轰鸣终于缓缓沉静。

    他弓起身,蜷成一团,不自觉中竟摆出和暗格中顾寒舟同样的姿势。

    一人在外,一人在里。

    车外旌旗蔽日,车马森森,滚滚向前,恍如一道无可阻挡的钢铁洪流;此间却如与世隔绝,寂然无声。

    唯有轮毂不知疲惫地转动着,碾过路上沙石尘土,发出低沉的鸣响,如同一声声渺茫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