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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针刑)

    【十四】

    几位内侍得令,一拥而上将顾寒舟架住。因大病未愈,浑身虚软,顾寒舟如何挣动也反抗不得,被抓住手脚,强硬地按坐在桌边的藤制圈椅之上。

    皇帝与内侍低语几句,那内侍躬身过去,朝顾寒舟道声“得罪了”,便伸手将他中衣亵裤统统剥下。屋内不管内侍还是皇帝都是衣冠齐整,唯有顾寒舟一人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接受众人审视,如同一头待宰的无辜羔羊。

    周围内侍不敢太过放肆,皇帝却“啧”了一声,上下打量顾寒舟略显单薄的身体。只见他骨肉停匀,肌肤细腻,身上透出珠玉般的温润光华,想到占有他那时手下如丝缎般的触感,花径中的紧窒温热,皇帝心口一热,毫不避讳地往他身下看去,却见他紧拢双腿,不肯教人轻易窥探,不由得嗤笑他徒劳的抵抗。

    被暧昧的目光不住逡巡,顾寒舟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心知这是皇帝的刻意羞辱,反而不肯做出躲闪姿态,咬紧牙关,一双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瞪着皇帝。

    皇帝对他恼怒的目光视若无物,上前抚摸着他墨黑顺滑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如安抚犯错的宠物,故作怜惜地道:“下面这番刑责虽不大伤身,却着实折腾人。顾卿若是求朕,朕便吩咐他们待会儿下手轻着点,如何?”

    见他抗拒地侧过头去,皇帝叹口气道,“这是准备硬扛了?罢了,随你。”挥手让人给顾寒舟戴上口衔。坚硬的口衔生生将顾寒舟的唇齿撑开,令他可以发出呼喊呻吟,却再也不能咬伤自己。

    内侍捧来一个蒙着黑布的托盘,皇帝将布一掀,见里面的锦缎之上密密麻麻插着长针,约莫有上百枚,根根细如牛毛,寒光凛冽。

    顾寒舟被长针森冷的反光晃了晃眼,屏住了呼吸。他眼见皇帝让人将自己右手捉起,一根银光闪烁的长针抵在食指指尖,耳畔响起皇帝冷漠的询问:“顾卿,若怕了就点点头,只要你保证日后乖乖听朕的话,朕不会再这般为难你。”

    感到针尖的寒意,顾寒舟手指一缩,却被内侍强硬地掰了回去。虽然心下害怕,他却不敢信皇帝会有什么好心,于是沉默地垂下视线,不理会皇帝再三的引诱。

    皇帝骂了声“不识抬举”,扭头对内侍严厉地道:“动手!”话音一落,那根长针便刺破皮肉,冰冷地贯穿顾寒舟右手食指指腹,一寸一寸缓缓没入。

    十指连心,刺痛随着长针的深入一点点推进,不可阻挡地钻入骨髓。针尖如同毒蛇冰凉的牙,噬咬着食指每一片骨肉,贪婪地旋转着扎入指根。

    顾寒舟疼得厉害,奋力挣动身体,让圈椅底足在地面上来回摩擦,发出刺耳的“兹啦”声。为首的内侍用尖利的声音规劝道:“大人可别乱动,若奴刺歪了,或将针断在里面,那可是了不得的事!”

    顾寒舟知道利害咬牙苦忍,手仍不停剧烈颤抖着,被内侍死死抓住,将长针残忍地一刺到底,只留下短短一截针尾留在指尖。

    一针罚完,顾寒舟浑身沁出点点汗珠,却没有吐出半点声音。

    皇帝冷眼旁观,平淡地赞道:“不错。”

    这句话似乎鼓舞了用刑的内侍,捻起另一根长针再刺时,角度变得刻薄许多。顾寒舟被人捉紧了手,生生忍受着又一道剧痛贯穿中指,冰冷针尖旋转着钻动,在他的骨肉间恶意地扭曲,逼得他将手背绷得死紧,玉色肌肤上现出淡青色的血管。

    内侍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半点不曾含糊,一根接着一根将锐利的长针贯入顾寒舟的手指。右手扎满刑针之后,顾寒舟感觉五指已然麻木,再也无法张合弯曲。几点银光在指尖闪烁,挂着珊瑚珠一般的小血滴,竟有一种教人心旌动摇的绮丽。

    不过休息了半炷香,皇帝又命内侍继续动手,将顾寒舟左手也用了一遍针刑。顾寒舟隐忍苦撑,硬是不肯服软,惹得皇帝干脆让人将针从他指甲缝里穿透,疼得他差点翻下椅子来。

    到了这时,托盘内的长针也不过用去了十之二三而已。

    顾寒舟靠在椅背上,发丝散乱,浑身大汗淋漓。皇帝替他擦去额上汗水,温声道:“方才只是让你热热身,接下来才是动真格的。”不等顾寒舟反应过来,内侍已扣住他脚踝,在他臀下一托,将他双腿分开搭在圈椅扶手两侧,用绳索和他手腕一道捆牢,逼他摆出后臀悬空前送、私处大大敞开的羞耻姿势。

    “唔——唔唔——!”顾寒舟呜咽一声,拼命扭动身体,手脚在绳索紧扣处奋力磨动妄图摆脱桎梏,却受到内侍的强行镇压,不让他伤到自己。

    皇帝的手指从顾寒舟青紫未消的膝盖开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下滑,微凉的掌心覆上他还带着些微肿胀的滑嫩臀瓣,轻轻拍了拍,道:“主人不听话,这处怎能逃脱责罚?”

    几位内侍跪在顾寒舟身前,一抬手,指间银针闪烁。

    臀上传来几点刺痛,初时像蚊虫叮咬,只是微微的鼓胀,到后来竟是火辣辣的疼,顺着肌肤扎进深处,并非钻心蚀骨,却刮不掉剜不去,犹如附骨之疽。

    一针又一针,不多时,顾寒舟的臀瓣上已是银光闪烁。皇帝不肯放过他,又让内侍在他娇嫩的大腿内侧用刑。一轮下来,他臀腿之上尽是细小血珠,伤口却极微小,未损伤那身玉白肌肤。

    等内侍终于停手,顾寒舟已瘫软在椅上,眼角绯红,目光空茫。

    他以为这场折磨已经终结,微阖了眼,一点点咽下口中血腥气,任自己沉入困倦乏力的深渊。谁知头上忽被一阵阴影盖住,他勉力睁开眼,见皇帝面色莫测地伫立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低头欣赏他的伤处,甚至不时在针尾上屈指弹拨,刻意加深他的痛苦。

    玩弄一阵,皇帝扭头看一侧内侍手上捧着的托盘,勾唇一笑:“长针还余下几根,朕赐给你的,可不能浪费了。”

    在顾寒舟惊惶怨恨的目光中,皇帝伸手到他胸前,指尖捉住两枚敏感的红樱,先是轻轻捻动,然后用指甲点点掐拧,一阵之后转而温柔安抚,暧昧逗弄,兴致勃勃地感受顾寒舟身体随之而来的轻颤;亵玩许久,又忽然残忍地捏紧扭转,高高揪起再放手,让红樱“啪”地一声弹回。

    反复几次,顾寒舟胸前红樱已肿胀高挺,似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

    皇帝抽取一根长针,小心翼翼地揪起红樱的小尖,将针抵在一侧晕红的边缘。

    “唔唔唔唔——!”顾寒舟疯狂地挣扎着,用尽全身气力摆开胸口,意图逃脱这极尽狠毒的责罚,却被内侍牢牢按了回去。

    “莫怕。”皇帝眉目舒展,口中轻声安慰,话音一落,手中长针已无情贯穿!

    “!”顾寒舟呼吸一滞,眼睁睁见针尖从红樱另一侧透出,一滴圆润血珠无声地滚落,在莹白的肌肤上绽开一朵荼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