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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主人们离间的坏孩子是要被揍得屁股开花藤条打穴打开花,鸡巴扇耳光,双龙终于写到

    江致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温暖的被窝,唔,是回到家了吗?手中还还扯着哥的衣角,笑得灿烂温暖得能够融化春雪的太阳,撞入了他哥的怀中亲昵的蹭着讨亲亲。

    想说的委屈,被人欺负了的难过。他抱紧了他哥,用毛绒绒的柔顺黑发去蹭。抬眼刚想诉说,却看见了喝着茶水端坐在他的椅子上还晃了晃手的宋校医,一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把他哥的衣衬揪成一团。

    “清鹤,别总是欺负他。”

    他哥掰过他的头,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的落吻于他的眉间。

    “你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吵着闹着要去见的漂亮哥哥。”

    江致一滞,他当然记得。那个十二岁就搬了家的漂亮哥哥。他抿唇不语,眼角的敌意却显露的明明白白。那个总爱欺负他,小时候抢他糖果还掐他,让他故意以为他是女孩子对他做那样出糗的事情,现在还对他...做那样的事情。江致简直不能对他再复杂的心情了,别过脑袋也就没有看见宋校医取下了金丝眼镜那抹熟悉温柔宠溺的笑容。

    江致嘟嘟囔囔的,让他哥低下头,烦死了,他才不要看他。看见宋校医对他笑就转过了头,神神秘秘的凑到他哥耳边说悄悄话,他添油加醋的说了很多宋清鹤怎么样欺负他的事情,却未发觉他哥越来越浓郁的阴暗,以及根本起不到遮盖作用让宋校医听得清清楚楚的告状。

    阿拉,挑拨离间主人们可是要被打开花的啊。

    视线对上,又迅速撇开。江执不甘心他嫉妒的很却也没办法,他一个人护不住自家的宝贝,无奈的只能与他人分享。如果...不是那几个逼得太紧的男人,他又何必忍让宋清鹤那么快对他可爱的弟弟动手。

    “阿致。”

    “?哥。”

    “乖,多一个哥哥疼你不好吗?”

    他哥在说什么?江致愣住了满脑子的混乱,咬着唇瓣脸色发白。他只要他哥,除了他哥谁都不要。江执自然也是,他隐忍下心中的疯狂,江致接触的肌肤被火灼烧般疼痛。

    游移的手摸上江致的肌肤,还带着没褪去的淤青。指尖挑逗的意味不加掩饰,顺着腰侧往上捏捏不能再忍受疼痛肿胀的小果实一捏,被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小穴立刻瑟缩了一下,暧昧的喘息也同时吸引了宋校医的注意。

    他大步向前,软下的嗓音是他惯用的技巧,靠着点温柔似水含糊不清的语言陷阱就能把人迷的晕头转向沉溺在那片温柔中,被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极尽温柔又极尽残忍,为什么会有这样能够在温柔与残忍之间如此自由切换的人?江致不清楚,吐出的话语根根如锋芒在刺,那颗献给他哥的心在剧烈的挑逗。

    “阿致,可真是残忍,就这样忘记宋哥哥了吗?”

    胡说,明明残忍的是你。

    “看,小骚穴又发骚了,又在勾引哥哥么?”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是你,你去摸得。

    “其实阿致是心甘情愿的吧,露着流淫水的骚穴谎称有骚病,来勾引哥哥操你玩你。”

    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胡说,混蛋,他没有,这个混账。

    “乖,哥哥疼你。让我成为你的二主人怎么样,天天把我们可爱的小屁股打的红彤彤的,把小屁眼打的不能再发骚。我会操你和你的哥哥一起操你。”

    “比起很多人很多人的轮奸,多一个人没什么关系吧,阿致是知道的吧,彭氏集团那位少爷可是放出话来了,要找人轮奸你把你卖到月色去呢。你哥哥可是护得你日日夜夜繁忙,而我,宋清鹤,宋家还是有话语权的,阿致不想帮帮哥哥么?”

    看见江致被劝说的有些动摇,宋清鹤不骄不躁乘胜追击。

    “愿意的话,点个头。”

    “那...现在我们来清算一下挑拨主人们离间的罪责。”

    都是假象,明明无数次被这个手黑心狠的男人骗过,却还是忍不住一头载进那个陷阱里头。

    当看见宋校医熟练的仿佛悠闲在自家的模样抽出消过毒的藤条,柔韧的鞭子在空气中画出一个弧度,江致的心脏怦怦落入谷底。可他没办法逃,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再想下去,掐住他的腰的是他喜爱的哥哥,指腹按压那紧致穴口边的褶皱,还不忘揉捏饱满臀肉在掌心揉搓,当江致剧烈挣扎起来时,翁动的小口就遭受了严厉的处罚,三根手指抠挖了进去,疼得他额头粘腻了一片汗液。

    越往里挤肠肉咬得越紧,他被他哥像是小孩把尿大开双腿,冰凉的束缚刑具将他牢牢地捆住,再无挣扎的可能。他哥安抚似的亲吻了他的额头,同时拿过第二根藤条,上面带着倒刺,看起来面目可怖,让江致产生想要昏死过去的念头。

    “十下,主人们每打一次就要报数。”

    明天后天怕都是下不了床了。先是宋校医的藤条飞舞,他的鞭法江致只体验过戒尺,却也知道是如何的暴虐,明明看起来并不狠戾的力道却十分擅长往肉多敏感最让他受不了的地方打,比如明明没有倒刺,藤条却鞭到了小口里一点拉扯出可爱的淫液羞羞答答的流,阴部内侧还甚至打到了俩个小球,无法抑制的尖叫从喉间爆发,扭着屁股白花花的还带着昨天没散去的桃红,像是一片桃花林被风吹拂摇曳的模样。

    “哈啊啊啊一!”

    紧接着还没等他喘过气来,他哥的鞭子就不逞多让的落下,倒刺不甘示弱,扎进了鲜红多汁的穴肉,白嫩的屁眼是重灾区,在然后就是大腿俩侧的软肉,打到青肿打到还没消退的臀肉结块再被打散。破开风的热度打在他私密的地方,接二连三的让江致喘不过气,甚至在报数的时候差点一口气没有呼吸上来。

    “二啊啊啊!”

    “三......!”

    ......

    “呜......”

    音节断在喉中怎么也发不出,还是温柔善良的宋校医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可江致知道手黑心狠宋校鹤的温柔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狠的下手做的安抚。

    果然。

    “报数断了,重来吧。”

    江致不敢想,已经肿到如同蜜桃一样的臀部和小馒头一样可怜的屁眼再经受一次藤条洗礼的可怖,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可怜兮兮的模样拉扯住了准备再次拿起藤条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宋校医,唉唉呜呜的撒娇,声音甜腻如同少女们爱不释手的甜品,叫人想要吞吃入腹。

    “受不住了...呜,骚屁眼会坏掉的。主人。”

    宋校医笑得温和,眼眸有什么东西聚集看不出神色。既然叫了主人,哪儿也确实受不住了,他知道他昨天下手有多狠,他不介意卖他一个面子。但是,在惩罚中求饶可不是一个好规矩,还是得罚。

    “呜...求您了,宋哥哥,宋主人,江主人。”

    以为他还想继续的江致,放下了自尊心说着讨好他的词。可真是可爱啊。

    “是呢,那阿执觉得呢?”

    “看看这个骚屁眼,被打都能流水。真是下贱啊。”

    江执不语,看着小弟红着眼哭卿卿的模样,他的西早已装裤鼓鼓囊囊的一团。与宋校医相视,还没等他开口就打断了他,自己来总能放点水,他可对圈子里有名的“君主”宋先生如雷贯耳。

    “爬过来跪下,用你淫荡下贱的表情去面对你的小主子。”

    江致立刻爬到了他的胯下,西装裤顶在他的面上,他磕磕碰碰的咬着皮带,极其不熟练的啪嗒让皮带落下,更近距离的用牙咬着内裤往下拉,硕大的性器迫不及待的跟他碰面,措不及防的打了他一脸,他哥就开始左右摆跨让硬挺的鸡巴狠狠打在他的脸上,把小巧可爱的小嘴,高高挺立的鼻梁,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以及白皙柔嫩的肌肤,打上他的颜色。

    他哥的性器带着一股刚洗完澡的清香,并不难闻,以至于有些吸引他前去吸吮一下。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哥的动作停了一下,就被更加狠的抽了脸,带着暧昧的水痕,这样下流的亵玩让他的骚屁眼又有些动情了。

    “骚货。”

    “去那边趴好,现在主人们要操你。”

    小穴一张一合的翁动吐着晶莹剔透的水渍,亲吻上男根伞状的前冠,层层叠叠的肠肉还不知搏动青筋的可怕扭扭捏捏的亲昵讨亲讨操,原本冷静的酷哥被逗弄得瑟瑟缩缩,软肉们还笑嘻嘻的落井下石说着悄悄话。思考了片刻觉得实在没有男子膝盖打了直球弄得原本脸皮就薄的软肉们羞红了脸流出亮晶晶的泪水,酷哥终于大仇得报继续攻城掠地励志于把这些小婊子们弄得哭哭唧唧的才满意。勇猛的勇士征服了这片土地,软肉们乖顺的俯首称臣,却没想到,就在此刻有一个勇士也盯上了这些哭的汁水横流的软肉们。

    “一起?”

    太涨太撑太酸了,强硬挤进来的大家伙丝毫不必勇士差,他们暗自较劲以看谁能让这些小婊子们出的水最多,便是胜利。密集的抽插让软肉们喘不过气来,尤其是某个害羞的小家伙,他被欺负的满脸通红,整个身躯都落入了欲海之中摇晃,被击打的委屈含泪摇曳。真是可怜呐。俩位勇者却并不心疼,甚至还获得了更大的快乐。可这激起了小婊子们的愤怒,他们愤愤不平的开始反抗,用尽力气夹紧痉挛抽搐有计划的喷洒出汁水浇盖他们一头,让他们寸步难行,夹的他们吐出乳白色的让他们快乐的精液。

    引起的腰身弧度漂亮,好像被拉开的弓,满满的,几根柔顺的发丝粘腻在上面,红唇一张一开泪水汗液津液打湿不偏不倚的滴在奶尖上,被宋校医笑着狠捏了一把,漂亮的腰线剧烈的颤抖战栗,好像即将展翅高飞的蝴蝶被猎人捏住了翅膀。

    “乖。”

    他哥抓着颤颤巍巍抬头的小家伙,小江致吃痛软了几份,有节奏的拍打臀肉发红,咕啾咕啾噗嗤嘎嗤啪啪各种声音不断,淫靡的音乐会奏响,没有人可以撇的干净。勇士也在积极战斗,以至于小腹处又软又酸被滚烫的精液弄得不堪重负,想要瑟缩脚趾好像粉圆团子漂亮蜷缩,却被掴起了臀缝。

    “不准。”

    主人们不准,他就不能。与本能对抗与意志对抗,他痛哭出声,想要咬什么,看见了宋校医似笑非笑伸过来的长指,却不敢弄疼他,只能是用小牙细细的磨,到真有几份没断奶的小奶猫既视感,在磨牙一样,而长指就是磨牙棒。

    被内射的肠肉还在高潮余韵受不得刺激,可俩位主人都只想折腾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于是勇士们再次出征,所到之处风云残卷,哭哭哒哒也好,跪下求饶也罢,他们残忍暴虐的征伐,他们是执政官,欢愉的执政官,仅仅凭借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就让他达到了欢愉的尽头。尾椎骨上的酥麻不断叠加向上,让江致头昏眼花晕头转向的射出了精液,白白嫩嫩粉白漂亮的,有些秀气的小家伙半软的趴在他的小腹。

    夜晚,还很漫长。直到他的主人们,满意他没有办法停止飘荡在欲海之中。多么可悲又可怜的孩子,却又受到了多么深沉的疼爱阿。软肉已经彻底崩溃成军,服服帖帖的在勇士身下承欢,放荡的尖叫。

    “呜哈...主人,主人们,操我,操奴。”

    江致,也在主人们身下乖顺的承欢。